卿云心下轻叹,哪怕是对自己唯一付出真心的人也要这般算计,皇帝真的不累吗?
卿云一言不发,冷着脸便上了马车。
秦少英坐在车前,背往后一靠,懒懒道:“走吧,护送云公公回京了。”
夜里在驿站停歇休息,驿站饭食不佳,卿云草草吃了一些便梳洗休息了,将伺候的内侍都屏退了,叫几个侍卫就在屋外头护卫。
卿云独自躺在床上,又是一阵心乱如麻,想到李照同他说的那番话和李照面上的神情,心下便一阵奇异的激荡。
其实李照不是没本事来见他吧?李照只是不想叫他为难受罪。
卿云待在皇帝身边久了,不同李照在一处,反而能将李照看得更清楚,他是个完美的储君,对君父敬爱,对兄长包容,胸怀天下,宽厚仁德,在他的位子上,他已尽力做到最好。
恐怕,卿云是他人生坦途秩序中唯一的意外,他如此守序,隐忍退让,不出手,但心下仍保留了那一点点妄念。
他能看透兄长,看透卿云,看透皇帝,甚至看透自己,他得不到他,又忘不了他,甘愿在那魔障中清醒沉沦。
维摩……人间的佛,卿云侧躺着,抬手揪住衣襟。
“这又是在想谁?想得满脸春色?”
卿云说震惊也不震惊,他头也懒得抬,“反正不是想你。”
秦少英低低一笑,他俯身道:“李维摩终于又把你给感动了?你忘了他当初险些将你杖毙?”
“忘与不忘,那都是我的事,怎么,你很怕我忘了对他的仇怨,原谅了他,爱了他,却永远只恨你,对你没有半点情谊吗?”
卿云话音刚落,脸便被箍着抬起,一张冰冷的芙蓉面直视着秦少英,秦少英神色也是冷的,他在卿云面前已再懒得伪装,那是伪装吗?装得太久,秦少英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那么容易被感动,是不是我对你好,你也会动心?”秦少英淡淡道。
卿云道:“你对我好?”他轻笑一声,“那便只有一个法子,就是……”他脸微微抬起凑近,唇启舌动,一字一字道:“你去死。”
外头侍卫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了,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卿云在榻上与秦少英纠缠,他也不管,每一声都叫出来,秦少英双手扶着他的腰上上下下,阵阵猛顶,清脆响声夹杂着二人喘息之声叫人几欲狂乱。
卿云眉头紧皱,双手垂在身侧抓着自己后弯的脚踝借力,他闭着眼,想象在自己身体内的是李照……心中忽然一阵激荡,抬手抚住秦少英的脖子用力吻他。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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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低低地唤着。
秦少英冷笑一声,“还真是水性杨花,在我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
说罢,便将卿云转了过去,令他跪趴在床上,单手箍起他的腰拱起,秦少英几乎是半站着入了进去。
这一下又深又狠,卿云哀鸣一声,手掌抓住自己散落在床的头发,一面喘息一面道:“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床……”
“真是一张厉害的好嘴。”
秦少英抬手在那波浪般涌动的小臀上“啪”的打了一掌,卿云又是一声哀鸣,里头却是咬得更紧,秦少英舒爽得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卿云亦是爽快异常,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秦少英扭动,他的身子已经彻底变了,被这个皇宫改变了,被人间的爱欲与怨恨填满。
二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数回,直到天光微凉,秦少英这才最后一次抽身而下,卿云前几日才被皇帝弄得死了一场,今日再死一场,已是酥软到了骨头里,身子大敞着人事不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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