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多谢大人,”程谦抑喜笑颜开,一双绿豆眼笑得都快瞧不见了,“我妹子就喜欢俊的!”
卿云也笑了,“你放心,这个她若不满意,我再给她挑别的好的,你是我的人,她便也是我妹子,满京城的才俊随她挑。”
程谦抑先是谢恩,后又止不住笑,“大人,我妹子比您大呢,哪能也是您妹子呢。”
卿云怔了一瞬,随即也笑了起来,“是吗?那我便叫姐姐吧,对了,有个自小照看我的姑姑也在京中,到时正好也叫上她,她们女儿家之间好说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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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憩时间过去,程谦抑高高兴兴回兵部去了,卿云同他说了那么些话,心情也不错,在厢房里拨弄香片。
战报一封封来,只能证明程谦抑到底有多么神机妙算。
秦少英无论是战败还是战胜,只要回朝,便是他走下坡路的开始。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料事如神,被埋没多年的程谦抑,能让秦少英此人迅速在皇帝眼中失去价值。
是用对主上感恩戴德的程谦抑,还是用也许心存怨恨的秦少英,皇帝根本不需要取舍。
卿云嘴角泛起控制不住的笑意,他从来没有放弃要杀掉秦少英。
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可卿云却不知怎么,竟感到了阵阵空虚。
报完仇之后,他该做什么?
不,是他能做什么?
在很久之前,卿云就想过,要得到皇帝的爱,兴许他会付出比他想象得还要惨痛许多的代价。
等到真的要付出那个代价时,卿云却又不肯了。
他不愿将自己年轻的生命,自己一生的喜怒哀乐,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那个阴森森皇宫里的主人。
可他却又想不出能够解脱的法子……他作茧自缚是被困住了……
卿云陡然暴怒地扫了桌上的香炉。
“啪——”
青瓷香炉砸在地上被摔得粉碎,正溅在推开门人的衣摆上。
卿云喘着粗气,双眼狠狠地扫了过去。
李崇双手推着门,神色有几分意外,“我以为你走了。”
此处是六部四品以上官员休憩的厢房,只卿云到了六部之后,其余官员便很少用这厢房,午间宁愿在各部休息,一向是没旁人来的。
李崇扫了一眼地上的瓷片,抬脚用靴子轻撇了撇,屋子里香气弄得他鼻尖发痒,“谁惹你生气了?”
“滚——”
李崇抬眼,卿云面上毫无顾忌之色,仍旧那般微仰着脸看李崇。
李崇看了眼身后,身后无人,除了他和卿云的人,其他人都对这间厢房敬谢不敏,那这个“滚”应当指的就是他了。
李崇进了厢房,关上了门,上前在卿云对面坐下,打开茶壶盖子,瞧了一眼里面的茶水,倒了一杯往卿云方向送了送,“父皇又怎么惹你了?”
“我叫你滚,”卿云冷冷地看向李崇,“你没听见吗?”
李崇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上回我便想说,我们父子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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