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卿云不肯,他想到苏兰贞,甚至没来由地竟想到了李照的那封信。
二人在床上几乎是大打出手,卿云自然不是皇帝的对手,只他从前还总有顾忌,今夜不管不顾,咬了皇帝的脸,皇帝“嘶”了一声,脸上已见了血,他抬手抹了下脸,看着身下头发散乱,形容近似癫狂的卿云,淡笑了一声,“你是小疯狗吗?”
“你才是疯狗!你这是逼奸!”
卿云恶狠狠道。
皇帝笑道:“朕今夜便是要逼奸你,你待如何?”
卿云发狂了,“李旻,我操你祖宗,你个贱人,老王八,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卿云越是咒骂,皇帝便越是起兴,同卿云又是折腾了一夜。
翌日晨起,皇帝脸上脖上身上全都挂了彩,简直像是被个小野兽撕咬了一夜,卿云也好不到哪去,身上没一块能看的好肉,本肤色便白,猛一眼瞧着便有些触目惊心,格外的可怜也格外的诱人。
皇帝起身,又坐在床边从头到尾凝视了一遍卿云,这是他的人,要他再将他给谁?不可能。
卿云之后才醒,他浑身酸软,简直如同散了架一般,皇帝昨夜缠了他一夜,一刻也没让他歇。
卿云手脚并用地下了榻,披了件薄衫,便觉腿上湿漉漉地蜿蜒而下,心下一阵狂烈的暴怒,左瞧右瞧,抄起个细长瓷瓶便往外走,每走一步,腿上湿意便越往下流,卿云心下那股暴怒的劲儿便越浓。
宫人们本是想拦的,见卿云神色不对,竟都吓得僵住了,由着卿云一路走到了内殿。
内殿之中,皇帝正在同李崇一块儿用早膳,李崇进来便瞧见了他面上伤痕,只假作不见。
卿云走入内殿时,李崇正对着内殿那小门,衣衫不整的卿云便撞入了他的视线。
卿云只穿着件薄衫,连系带都未曾好好系上,行动之间全然不管自己哪儿露了出来,他自然也瞧见了李崇,只是不在乎,他如今难道还要脸吗?
“李旻——”
卿云厉声暴喝,“我杀了你!”
宫人们已赶紧上去拦了,卿云不管不顾,将手里的花瓶砸了出去,皇帝从容不迫,倒是李崇因这碎在身边的花瓶眨了下眼睛。
“滚开——我要杀了他——疯狗——贱种——”
李崇余光瞥了皇帝,皇帝被如此咒骂,却是眉峰都不动一下,李崇余光又瞥了卿云,卿云被那群宫人拦着,不住地踢打挣扎,身上薄衫都要挂不住了,一双精雕细琢般的玉腿朝着二人方向踹着,李崇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皇帝放了筷子,过去从宫人中间将人一把扛了起来,一头乌发便如瀑般垂下,两条手臂不停地拍打着皇帝,“你放我下来,你个畜生,我杀了你!”
咒骂声逐渐远去,李崇留在原位,接了宫人递来的帕子擦了下手,道:“他们一向如此?”
宫人不敢说话,眼神隐晦地表达肯定的意思。
李崇微一颔首,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皇帝终于回来了,衣襟头冠明显变得凌乱,面颊上也添了几道新伤痕,宫人连忙上前替皇帝整理。
皇帝对李崇道:“瞧见了吧?便是这般放肆。”
李崇轻扯嘴角,“可父皇就是喜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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