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卿云今日还好,没怎么闹腾,梳洗之后便乖乖上了床,李崇如今已经习惯和卿云同寝,卿云也习惯了,李崇一躺下便往他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便睡。
李崇睡梦原是极浅的,只同卿云一块儿睡后,不知怎么改善了些,半夜正是熟睡时,他忽觉有异,睁开眼,卿云靠在他怀里,安安静静似无异常,然而一双手却是正在摸他。
李崇猛地垂下脸,卿云闭着眼,脸颊在他胸膛轻蹭,已是蹭开了李崇的衣襟,吐气如兰地轻轻在他胸前亲了一下,一双手堪称是在亵玩。
李崇知他又是梦魇了,只不知今夜又是落入了同谁的记忆之中,卿云头一回梦魇时,李崇叫醒了他,卿云失魂一般怔了三个时辰,水米不进,叶回春都束手无策。
之后,李崇便不叫醒他了,卿云发一段梦魇便会自己又睡过去,只当不知道便是。
卿云的确正在发梦,梦里头他不知是躺在谁的身上,仿佛对那人喜爱不尽一般,亲着舔着,那是他的,是属于他的。
卿云慢慢向下游移。
李崇从未同人有过任何亲密之举,说来可笑,先前同他最亲密的也是卿云,他为了逃避他父皇的追责,从天而降地跑到他府上,搂着他不放,要他担那奸夫的罪名,急急地将自己脱光了,蛇一般缠上了他,惊惶失措,带着冷艳绝望的媚态。
李崇静静地看着卿云脸一点点往下垂去,却是头靠在他腹间肌肉上,一歪脸又蜷缩着睡了过去,手掌还松松地环着。
李崇将人又抱了回来,摆弄了躺好,低头看了一眼,下榻出殿。
翌日晨起,卿云浑然不知夜里发生了什么,自然李崇也懒怠说,说了卿云也不懂。
二人正在用早膳时,外头宫人忽然来禀。
“皇上,秦大将军请求觐见。”
卿云嘴里正在嚼,闻言立即激动地站了起来,“是阿含回来了吗?!”
李崇瞥了他一眼,卿云兀自高兴,“快让他过来!”
“他是请求觐见朕,同你有什么关系?”李崇不冷不热道。
卿云却像是很了解秦少英心思似的,咧嘴笑道:“才不是,阿含是来看我的!他一定给我带了许多好玩意!”
秦少英的确是来看卿云的,在李崇那里只不过略略敷衍几句,将满脸急躁的思念全都写在了脸上。
李崇手掌摩挲着一块玉佩,闲闲的几句话将秦少英又给硬留了一盏茶的工夫,便再也留不住了。
秦少英起身告退,直白道:“我去瞧瞧他。”
李崇神色如常,秦少英心思也不在李崇身上,他一向觉着李崇已冷心冷情到了弑父杀母的地步,根本便不会同这世上任何人有任何亲密的关系。
“小云——”
坐在窗前的卿云被秦少英一下抱起,几乎是被半举在空中,随后又落入了秦少英的怀抱,秦少英在他面上亲了一下,笑容满面道:“可想死你相公我了。”
卿云看到秦少英回来也很高兴,他惦记了一早上了,“阿含!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吗?”
“带了,一大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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