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拳头慢慢握紧,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起身奋力反抗。
凭什么!凭什么他便要躺着任人玩!
卿云发了疯似的乱踢乱打,他抓到李崇的手便深深咬了下去,直咬得深可见骨,李崇一手按住他的后颈让他松手,便将他的脸按在了车壁上。
卿云听到身后解玉带之声,大吼道:“别碰我!你别碰我!”
身上被破开的瞬间,卿云尖叫了一声,眼中泪水喷涌而出,李崇一手控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你可以试试再叫一声无量心,看朕会不会心软放过你。”
马车剧烈摇晃,卿云不住摇头,“不要……”
他那一声哀婉痛苦的呼唤几是让李崇瞬间便起了更强烈的兴致,李崇扭了他的脸,果然看到一张可怜到了极点的脸庞,面上泪水一滴滴地落下,这些眼泪全是因他而流。
李崇低头用力吻了下他的眼睛,一面动作一面道:“朕早说过,你痴了傻了,朕玩你,你醒了,朕照样玩你,不错,也算是给朕换换新花样了。”
卿云已经无力呼救,声气都被暴怒之下的李崇弄得微弱,他用力摇头,却是无济于事。
待李崇事毕,卿云浑身衣裳都已被扯得破破烂烂,身上亦是绯红湿润,一片狼藉,李崇却是只解了腰带,仍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放了我……”
卿云仍在低声呢喃。
李崇提了他人起来,在他耳边清清楚楚地也回了他三个字,“你做梦。”
李崇自登基以后,在朝中作风强硬,对宫人倒一向还好,这回卿云跑了出去,虽一切都在李崇的掌控之中,他依旧是大发雷霆,他发怒的方式很简单,一干人等,除了叶回春,一律处死。
太后听闻此事,不由咬牙切齿,手中珠串扯断,“祸水!祸水!”
冬至祭祀,历年来皇帝从未缺席,今年皇帝却是让中书令来代行此事,对外说辞是皇帝病了,然而真正到底为何,太后焉能不知?
如今朝中上下,谁还能牵制住皇帝?向皇帝进言?太后鼓起勇气,这是她自皇帝登基以后第三次劝皇帝,却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皇上,就当是母后求您,”太后情真意切,姿态极低,“你若喜欢,自可以寻千个百个入宫,那个,便放了吧。”
李崇坐在御座上,淡淡道:“今日之事,你也有份?”
皇帝的语气如此冷漠,太后眼睛不由微微睁大,她嘴唇颤抖,轻声唤了皇帝的小名,“无量心……”
李崇看着这个自诩是他母后的女人,打断道:“滚回你的蓬莱殿。”
那般冰冷的眼神,太后多年前曾见过一回,那时是在先皇眼中。
太后慢慢站起身,宫人扶着她出了殿,她望着天边越来越沉的晚霞,为何她终于得偿所愿,却仍没有一丝安乐?
打发走了太后,李崇在原地又冷静了许久,这才召来了叶回春。
叶回春跪在地上,面色惨白,他做这事是冒了杀头的风险,他心中极为明白,如今便等着皇帝问罪了,至于他的那些为皇帝着想,叶回春知道皇帝是不会听的。
李崇手上拿着一块盘龙玉佩慢慢抚摸,“朕不杀你。”
叶回春浑身一颤,“微臣多谢皇上。”
李崇道:“没有下次。”
叶回春抬头,他看向李崇,眼中流露出恳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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