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东宫,李照平素里也总是好似君子端方,逼他上床的时候可没见他手软,那时二人初尝情事,李照有时处理政务到了半夜,回到寝殿,见卿云熟睡也会忍不住将人弄醒。
在这事上,李照可从来不是君子,花样倒是不多,可也每每都要弄上半夜,也是他当时青涩,本便不胜雨露,在李照床上,卿云十次有九次都是晕过去的。
这么个人,他今日都主动暗示了,李照竟毫无反应?
卿云心下一颤,心说该不会跌落黄河的时候伤到哪了吧?
余光向后瞥了瞥,卿云悄然咬了下大拇指,越想越觉着有道理,怪不得李照那么斩钉截铁地说要从宗室里寻宗室子弟来当太子,原是他出了问题,自然也只有一个选择,偏还说得自己如同情圣一般。
哦,原来他让李照留下,李照脸红是那个意思啊!
卿云心下涌起一股火,和在浴池里的不同,这一回是怒火。
他自己身子也不好,倒是可以接受李照身子出问题,只李照不该装模作样地瞒着他!
卿云猛地转过身,却见李照不知何时也已背对了他,心头火愈加炽烈,胸膛缓缓起伏,卿云凝视了李照的背脊,李照虽不善武艺,然身形亦是高大结实,同卿云记忆里的一般,肩膀宽阔,微微起伏的背脊在寝衣下撑出紧实的轮廓。
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卿云越想越气,气得早没了羞涩,有什么可羞涩的?他身边这还是个男人吗?!
若果真如此,他可要收回先前心中所想,食色性也,他不可能为个废物守贞,哪怕他是皇帝。
卿云眉头紧锁,思绪越来越离奇,想自己真要红杏出墙,也得有了根基才行,李照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他若想获得同他分庭抗礼的资格,至少也要花上个十年八年,那岂不是他未来十年八年都要当和尚?!
李照假寐闭着眼,听到了身后卿云不断翻身的动静,想他终究还是不习惯,还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
傻卿云,我心中待你如妻子,何必勉强自己顺从,李照心下轻叹了口气,心道,罢了,还是他走。
李照起身坐起,卿云冒火似的目光追随而去,却见李照低垂着脸,轻声道:“我去睡偏殿。”
卿云也立即坐起,“你睡偏殿?你,你——”
卿云气得不知该如何说,抓了李照身上的薄毯便扔下了床,“滚!”
李照看向卿云通红的脸,心下也不由五味杂陈,他不想叫二人之间再生嫌隙,便低声解释道:“如今我们不比从前……”
卿云心下冷笑,是啊,不比从前了!
“我迎你回宫,许你种种……”
想到封王诏书和立太子的密令,卿云心下终于平静了些。
“非是要同你交换,”李照温声软语,不急不躁,“我说了不逼你,你也不必逼自己,哪怕你一生不愿,我亦不勉强。”
卿云听罢,却是发出了冷笑声,“殿下说这话,未免太虚伪做作。”分明是自己受了伤不行,说得好似多爱他。
李照苦笑,“我同你分别的那些年,不也一直都是那般过嘛。”除了对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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