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真挑不出来,该如何是好?”他语带质问,仿若这是李照的错。
李照道:“那便不挑。”
卿云横眉倒竖,李照莞尔道:“便是不挑又如何呢?叫他们四个都费尽心思地去讨好你一个,这般也能叫他们彼此平衡上进,不更好?”
卿云听李照说罢,抬手便打了他的下巴,“不好,我才不要。”
李照抓了他的手,微一用力,便将他拽入怀中,往后退了一些,让卿云坐在他腿上。
“卿云,”李照难得语气肃然,“我们并非寻常夫妻,他们也并非寻常孩子,生在李氏,能有登临皇位的机会,那便是他们最大的福气,至于旁的,要看他们自己有没有本事去攥在手里,你不必对他们抱有可怜同情。”
卿云认真听着,一面点头一面心说李照到底是李旻的种,做起“父亲”来,也一般傲慢,可他也无法反驳,是啊,那是太子,是皇位,哪容得下那些柔软的东西,他们三父子,登上皇位,哪一个不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好吧,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卿云倒也没硬犟嘴,只抬手又打了下李照的下巴,斜睨道,“谁同你是夫妻?”
李照笑了笑,“我只是打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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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嘴角也翘了,懒得同李照打这嘴仗,如今他们二人,同吃同睡,一块儿上朝,下了朝,李照批折,卿云先去看孩子,还真是同民间夫妻无甚分别,只李照说得那些话,也在卿云心中敲了警钟,到底也不是真的民间夫妻,若真稀里糊涂地放任自己沉溺,说不定哪一日他便会万劫不复。
卿云随手翻了折子,曹平这厮,倒转得快,贺表姗姗来迟,也终于还是上了。
“秦少英敲打他了?”卿云回眸看向李照,李照颔首,“当年阿含在儋州吃了亏,自然是要找回来的。”
“殿下便坐山观虎斗吗?”
“山高皇帝远,我又何必费那心思,阿含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信他。”
能信任一个当年险些将自己弄死的人,卿云不得不佩服李照,反正他如今对李照仍是怀有一分警惕。
“儋州也该换个人管了,”卿云平静道,“曹平未免也太自以为是。”
李照道:“此人心性甚独,若治乱城,最合适不过,如今儋州已平,他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李照语气温和,用词又软,功成身退?卿云嘴角微翘,从其中感受到了轻飘飘的杀意,那杀意令他战栗,带着一点兴奋,他回身又靠在李照胸膛上,低低道:“殿下早便算计好了,有朝一日,要他送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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