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一并送来。”
闻言,姚夫人欲言又止,可最终只能抹干眼泪,轻轻靠在男人怀里,“这宫里也就只有大王心疼妾身,不像其他人,都觉得妾身身份卑贱,平日更是没有好眼色。”
“说的什么话。”李权皱皱眉,“你是颀儿生母,颀儿也是孤的儿子,谁敢对你不敬?”
烛火映射墙上两道斜影,姚夫人低垂着眼帘,依偎在男人怀中柔声道:“可峥儿是王后所生,颀儿怎能与他相比。”
仿佛今日着实累了,李权揉了揉额心,“都是孤的儿子,他们不需要比较。”
姚夫人眼神微动,又体贴的替他锤着肩,没想到王后竟会让儿子先发制人,定是公主出的主意,王后软性子哪有这个脑子。
看着男人疲惫的神色,她立即服侍对方更衣。
翌日一早,李宝儿就换上常服出宫,彼时舅舅还没有下朝,她便随舅母一同前往城外寺庙。
赶车的人行的稳当,马车也没有太大摇晃,何予意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笑着递给女子。
“这是沈大人公子的生辰八字,我见你舅舅总是担心,干脆去寺庙让主持看看,我与你舅舅也算过,有没有姻缘一算便知。”
闻言,李宝儿只是接过纸条看了眼,也不知道舅舅从哪里搞来的这个东西,世家子弟的生辰八字不都是极其严密的吗?
更何况哪怕没有姻缘,也更改不了父王的旨意,不过既然是舅母一番好心,她也不好多嘴。
“舅舅怎会有这个?”她颇为不解。
何予意笑了笑,“自是沈奇正给的,你舅舅说这兴许不是一件坏事。”
昨日丈夫傍晚才归,还喝了不少,看起来也不似先前那般忧心忡忡,也不知在沈家说了什么,无论她怎么问,对方也闭口不谈。
“舅舅与沈大人走的近,父王可会疑心?”李宝儿面露忧虑。
何予意摇摇头,“刚好大王让他探探沈奇正是否愿意出征,只是喝了顿酒,算不上走的近。”
闻言,李宝儿也放下心,明明父王与舅舅也算是同生共死,可她知道父王并不完全相信任何人。
待马车停在寺庙外,她率先走下去,然后小心扶着马车里的人下来。
寺庙香火很旺盛,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李宝儿跟着来到正殿,直到何予意身边的婢女与和尚说了几句,不多时便有人领着她们去了后院。
主持年岁已深看起来慈眉善目,听到何予意的来意,倒也没有推辞。
李宝儿反而走出厢房,她不想听这些,不管合适与否,结果已经无法更改,何必再被这些所左右。
过了小半刻钟,厢房里的人才出来,何予意笑着说主持算了生辰八字,说她们是天作之合。
李宝儿只能附和笑了笑,捐了这么多香油钱,主持自然不会说不好听的话,不然以后谁还来算这些。
当她们经过大殿时,一个和尚领着两个男子路过,和尚仿佛认得何予意,还冲她点头示意,“何夫人可要留下用午膳?”
后者微微一笑,“多谢大师好意,不必了。”
“阿弥陀佛。”和尚也没有强求。
反而跟在他身后的锦衣男子看了眼何予意,冲她微微颔首,仿佛知道她的身份。
直到目光落在李宝儿身上,他只是目光微顿,随后便同和尚去了主持住所。
“那好像是王卫尉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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