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儿嘴角微扬,“野物难驯,若是会被轻易吓破胆,百姓们岂不只需放些许炮仗,就有数不尽的野物等着捡?何须身处险境去狩猎?”
其他人都低下头,不敢再做声。
“此乃异常之相,朕听闻连州未到冬日,便大雪纷飞,不知是否有隐情,哪位爱卿可以告诉朕?”她目光灼灼。
说到这,众人更是相视一眼,头冒冷汗。
“王群,你身为廷尉难道也双耳不闻窗外事?”李宝儿目光一厉。
王群翻身下马,顿时跪倒在地,“臣确实听闻连州有一农户六口被灭门,只因一纨绔子弟看中这户人家的女儿,便强行霸占,县衙因此人背后身份,还刻意歪曲事实,殴打百姓,臣已将涉事衙门通通撤职。”
李宝儿眉头一皱,“哦?此人何等身份?”
王群顿了顿,开口道:“此人乃是大司农的侄子,多年前因在强行霸占百姓土地开设酒庄,还被关押了一阵,此后因陆方徇私枉法放了此人,他又去了其他地方为非作歹。”
霎那间,大司农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连滚带爬上前,“陛下息怒,此事定然有误会,若真如王廷尉所言,臣定不放过这个畜牲!”
其他人也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后背冒出一层虚汗。
“朕怎么听说,你侄子开设酒庄的银子,是从你府中流出?”
李宝儿目光森冷,“他还时常给姚愠送去美酒,看来这酒酿的肯定不错,为何不让朕也尝尝?”
大司农吓得整个抖如筛糠,面色苍白,一时间更不知如何辩解。
“是与不是,一查便知,此案就由王廷尉彻查,大司农革职待办,若真与你无关,朕必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李宝儿抬头看向密林,“正是因为民间多冤情,权贵仗势欺人,才会惹得天怒人怨连连出现异象,尔等更应该谨慎行事,莫要做那些不该做的事。”
众人齐声道:“陛下教训的是!”
李宝儿没有再说什么,顿时骑着马进入密林深处。
其他人吓得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见大司农更是瘫坐在地,众人也不知如何安慰。
陛下今日摆明是要彻查到底,谁让他那个侄子做事不检点,更何况大司农与姚愠陆方都有来往,陛下怎么可能容忍。
大司农肯定是保不住了,可是这个肥差岂不是又空了出来?
不少人赶忙骑着马追了上去,吹捧之言无一重复。
李宝儿满载而归,她让人将猎物分给附近村民,只带了些许回宫。
沈屹母亲亦在宫中,李宝儿让她小住也没有其他意思,母亲确实乏闷,若有人陪着说说话解闷也好。
舅母又生了个女儿,如今舅舅日日都喜上眉梢。
不到三日,她便收到了许多弹劾大司农的折子,比她掌握的罪证还多,树倒猢狲散,总有人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
待革去大司农官职,舅舅这次抄家倒是抄了不少东西,比起陆方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以为藏的深,便无人知道他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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