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大汉们忙着数银子时,忠平架着马车在他们眼前调了个方向。又往竹溪镇驶去。
当夜,冯十一就从自己夫君口中得知那孩子被家里人接走的消息,冯十一并不在那个孩子,而是问:
“那忠平得去多久啊。夫君学馆里没有人帮衬可以吗?要不我让大发去学馆吧。”
郁明笑笑:“无妨,我一人可以的。就是有时可能会忙得迟些。不一定能日日按时辰接你回家了。”
冯十一也没多思应下了,没成想第二日就没见到她夫君来接他回家。对于夫君的缺席,冯十一把视线扫向了罪魁祸首老赵。而老赵,自那孩子走后,就恹恹的提不起劲来。
冯十一以为她夫君是忙于学馆的事没来接她,不知她夫君如今是在镇子另一头的一处民居内。
民居内,郁明看着床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孩子皱了皱眉。
“请大夫了吗?”
忠平:“请了,大夫说赵大夫开的药方很好。照着服药便是了。再服几日药,估摸着也就会醒了。”
郁明:“醒了,问清楚他身上的伤从何而来,然后再来回我。”
忠平点头:“是。”
出了民居,郁明闻了闻身上,确保身上没有沾染上药味才往家走。顶着暮日,刚走到巷口,郁明就听到两声明朗的叫唤。
“姨夫。”
“姐夫。”
郁明抬眸,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坐在不远处,手上各自拿着一个糖葫芦正在向他招手。看到那两道身影,郁明嘴角噙笑,慢慢走近。
“你们怎么坐在这啊。”
王小花歪着脑袋:“冯姨让我们在这等着你。”
王小花说话,一旁的小云点头附和。
刚到时还躲着郁明的小云,在这些时日吃了郁明买的各式好吃的后,也不怕他了。甚至在冯十一的教导下,已经学会了唤郁明姐夫。
看着两张天真的面庞,郁明俯身,摸了摸小花的头。
“你们今日这么听话,是因为这糖葫芦吗?”
王小花摇摇头:“不是,还有糖人呢。”
郁明轻笑一声:“嚯,还有糖人呢?”
王小花点着头起身,拉住了郁明的手。
“都是冯姨给我们买的,姨父,我们回家吧。”
小小的手牵住了郁明宽大的掌心,落日余晖下,郁明闻着周围传来的幽幽饭香迁就着王小花的小步伐慢悠悠往家走。
正值饭点,独自住在药铺里的老赵也闭了铺门出去觅食。铺门刚阖上不久,老赵还未走远,一个身型健壮的男人就消无声息跃入了药铺后院,随后靠近了老赵的屋子。
靠近屋子,男人先是贴在门上听了一会,确保屋里没有动静后男人才轻轻推开屋门,屋门推开一道缝,男人顺着缝闪进了屋子,不过两息,男人便出来了。眼下天色虽未黑,但出屋后的男人的脸色却已经变得阴沉。沉着脸的男人没有逗留,很快又翻墙原路折了回去。
来时无声,去时无踪,用过晚膳再回铺的老赵没有察觉,和夫君正在用膳的冯十一也不知情。
“忠平走了才一日,夫君学馆里便忙不过来吗?要不明日我去学馆帮衬夫君吧。”
冯十一很是诚挚,这清净日子过久了,她也渐渐觉着无趣。那日听他讲课还是蛮有意思的,与其在药铺里发呆,还不如去学馆。而且学馆里还有那么多学生唤她师娘。
听到自家娘子的话,郁明夹菜的手一顿。
“今日不是忙学馆的事。是县府的吴员外,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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