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摔到何霁月怀里,闻折柳终于不再口口声声说“奴无碍”。
“唔,头晕。”
他微凉鼻翼蹭了下她温热耳廓。
何霁月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刻。
他身体不好,酒量跟着不会太好,这会儿难受还是次要的,明日一早醒来,只怕会头疼欲裂。
得赶紧醒酒才是。
她纵着他吃酒,也正是等这么一刻。
只有这会儿,他才会乖乖趴在她身上,收起锋利的爪牙,做只乖猫。
“晕就回府,我让厨夫给你做解酒汤。”
“为何要饮解酒汤?奴又没喝多。”
何霁月不疾不徐:“没喝多你会站不稳?”
闻折柳恼羞成怒:“就是没有!”
虽说没有人敢看何霁月的热闹,但闻折柳实在闹得厉害,又赶上宴散,来来往往的人总忍不住瞥一眼,何霁月一下将闻折柳抱起来。
“别动。”
“不!”闻折柳挣扎起来,像刚从湖中钓出的鱼,脱离熟悉的环境,活蹦乱跳。
何霁月耐心哄了几句,发现醉鬼不讲道理,不再将他圈在怀里,而是托着他的臀部,让他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再动,我就在这儿欺负你。”
“您要怎么欺负奴?”
闻折柳眼里居然闪着期待的光。
何霁月一手托着他半边玉臀,另一只手“啪”一下拍上去。
“这样够不够?”
“唔!”
她没用多少力,但闻折柳细皮嫩肉,就是一点疼都受不了,他扒着她的肩膀,往上蹭了几下,倒抽凉气:“疼……”
“还知道疼?”何霁月本来要打第二下的,到底没忍心,“那还闹不闹了?”
闻折柳哼哼半天,也没给个准话。
他趴在何霁月的肩头,何霁月怎么也拧不过头去看他,只听他呼吸清浅,像是睡了。
终于不闹了。
细密白粒从夜空飘落,何霁月踩着新下的雪,一步一个脚印,将他抱回马车,缓慢安置在软垫上。
可能醉了酒身体不舒服,亦或离了她温暖怀抱受冻。
闻折柳安静没一会儿,又闹起来。
“妻主,奴好热。”
他一边说,一边往何霁月身上爬,挪得累了,还一屁股坐在她腿上,双手环抱她的脖颈,冲她耳畔直哼哼。
“大冷天的,怎么会热?”
何霁月还怕他冷,将汤婆子往他手里塞:“赶紧抱着,免得一会儿又着凉。”
“唔……”
闻折柳不接过来,还把调子拖得老长,整个人胡乱在她身上蹭:“可是真的好——热——”
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到脸颊,何霁
月一摸他手,吓了一跳。
“你手怎地这么烫?”
那酒虽有强身健体,壮阳之效,但她喝了,也没什么事,他和她喝的是同一壶酒,照理来说,不该他有事,她没事啊?
闻折柳还往她怀里扑。
“唔,妻主身上,好凉快。”
到底是个正常女人,还是个精力旺盛的年轻女人,何霁月盯着他酡红脸颊,目光逐渐变得危险。
单是酒,不会有这样的功效,是谁给他下了药?
俗言久病成良医,何霁月身强体壮,但身边有个药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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