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霁月却弯下腰,俯在他肩上,鸟似的在他嘴角啄了好几回。
“喜欢这样么?”她居高临下,嗓音带着动情的低哑。
闻折柳脸颊泛起一层薄红。
……自然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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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怀上孩子之时,他就因为心中的仰慕,渴望何霁月的爱抚,怀上孩子之后,这感觉只增不减。
他需要她,又不敢奢求她。
只能像乡下人家养的土猫一样,在主人脚边撒泼打滚,得主人欢心,就有新鲜的饭食吃,若惹恼主人,会不会挨毒打另说,能吃到的,也就只有残羹冷炙。
可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受着。
“喜欢。”闻折柳呼吸愈发急促。
呼吸过度,他肺部有些不堪重负,发出沙哑的嗬嗬声。
温暖气息迎面扑来,他如同蜡烛被点燃引线后,不断将坚硬的蜡变成流动的蜡液,心里原本一直紧绷着的弦,这会儿逐渐放松。
“还好么?”何霁月耳朵灵,又离他近,清楚听见他喘得愈发厉害。
她后撤要抽离,又被闻折柳扯住。
“无碍,我受得住。”
闻折柳摸索着,双手环上何霁月脊背,宛若双爪扒拉心爱之物的猫儿。
“霁月,我想……”
他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何霁月原本还以为他是身子难受,说不出话,直到看见闻折柳的嘴角那抹狡黠的笑,方知他在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他在长乐宫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学得这么坏?
她咽了下唾沫,明知故问:“想什么?”
两人情浓意厚,又自幼一块长大,心有灵犀一点通,他红着眼还上了手,到这份儿上,还能像什么?何霁月何其聪慧,怎会不知?
看破不说破罢了。
“何无欢,”闻折柳指尖在她胸膛画圈,呵气如兰,“我想要您。”
他眸光微动,带了几分少年人的恣意,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要亵渎自己拜了十几年的佛像。
……此前也不是没办过,至于说得如此文雅么?
不过比起之前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样,他当真大胆了不少,在说话得轻声细语的禅房,竟连这般露骨的话也说得出来。
何霁月伸手,轻轻掐了把闻折柳肥瘦相宜的腰。
“明日不想起身了?”
腰间又是一阵酥软,连带着久未有动静的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闻折柳轻轻蹙眉:“您轻一些,不就好了?”
何霁月亲了下他眉间簇起的山峰:“我便是再轻,也要你受得住才行。”
“我若是走不动,不还有您抱么?”
闻折柳摸索着,两只手黏上何霁月有力的臂膀,嘴上挂着一抹清浅的笑:“主要是,我想您了。”
何霁月吻他眼尾,口齿略有不清。
“不是日日见面?还想?”
“嗯。”风起,浪动,闻折柳心也动,他缓慢阖上眼,任由自己沉入茫茫大洋,随着波涛左右,“我日日见您,可还是想占有您,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自私,我也不介意。”
何霁月前一刻还流连花丛,意乱情迷,下一阵忽地抽身,眼中毫无留恋:“可此处是禅房,不该做这些事。”
此时停下,如何可以?
他已入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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