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陛下,喜得公主!”
是……姑娘家?
嘴角不自觉上扬,闻折柳露出抹释然的笑。
挺好,算他如愿以偿了。
他虽知晓生女生男,皆是命中定数,在怀上孩子的那一刻,是女是男就注定了,可他还是存了私心,更喜欢女孩。
是姑娘就好。
他正要阖眼躺下去,又一瞬惊起。
“这孩子,身体如何?可有不足之症?”
领头的宫人嗓音轻跃:“陛下不必忧心,公主嗓门这么大,身体康健得很呢!”
她话音刚落,将将息下去的哭音又起。
闻折柳心一揪一揪地疼。
这孩子哭这么大声,想必是很难受。
怪不得有言道,孩子能拴住父亲。
他之前还不信,现在不得不信。
可不正是如此么?
小姑娘一哭,他心都要碎了。
“抱……呃,过来。”
闻折柳自己的气还没有喘匀,便迫不及待要哄孩子,他细瘦的腕子撑着垫子,使唤小白扶他坐稳,在他腰后垫个软枕。
宫人忙不迭将公主连襁褓递去。
身子虚弱,闻折柳眼前不时发黑,凑得近了,才看清楚孩子的脸。
许是年纪尚幼,她五官皱成一团,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是这哇哇大哭,浑身是劲儿的模样,像极了她娘亲何霁月。
可惜孩子年幼,还不认母父。
即便到了闻折柳怀里,也还是挣扎得厉害,四肢乱舞,只一味哭。
偏偏她气息还很足,吸一口气,能嚎数十息,闻折柳刚要在她换气间隙说话,又被她张大嘴发出的声浪震得耳朵疼。
“公主为何在哭?可是身体不适?”
闻折柳转向贺兰远,一脸忧色。
生产过于耗费气力,他说话中气不足,险些被自己闺女的嗓音盖过去。
小白忙不迭给他端了杯温水润嗓。
贺兰远恭敬垂头:“回陛下的话,公主殿下许是饿了,臣已在外头让乳父候着了,随时可以给殿下喂奶。”
乳父?
这种人,闻折柳是知晓的。
毕竟生在大户人家,他自己就有乳父。
可知晓归知晓,轮到自己头上,又心中难以接受,他这个亲生父亲在此,为何要让旁人去喂养他的孩子?
“朕,自己,喂。”
他说着,一手抱孩子,一手宽衣解带,可惜生产消耗大,他才刚将指尖挪到盘扣上,支撑他久坐的酸软腰肢就开始使不上劲儿,双腿随之微微痉挛,“笃笃”敲打地毯。
这腿怎么回事?是受凉了?亦或仅是凑巧?
“呃!”痛楚来袭,闻折柳下意识蜷成一团,他眉心紧蹙,在心口处,给闺女留了个小小位子。
可怜他如此细致,孩子还是哭个没完。
“陛下,不可啊!”
贺兰远连连叩首:“您刚生产完,身子尚虚,此刻要做的,是卧床静养,您且歇会儿,让下人去喂公主罢。”
闻折柳难受得一时说不出话。
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僵了很久,他虽心有不舍,但还是让小白将孩子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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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就身子不好,方才一通生产,更是耗尽近日攒下的全部气力,现今胸口虽发胀,本能给降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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