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想到这里的时候太出神了，岳心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嘴里尝到了一点血的铁锈味，这让岳心清醒过来不少。
不行！
她不能就这样堕落下去了！
或许是因为被关久了，岳心一直以来都是浑浑噩噩的，但是这个时候她却无比的清醒。
“余乐晴那个废物到底用剩下的灵魂换取了什么？”岳心好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脑子，一字一句的问系统。
【宿主，这个当然可以告诉你了~】
系统的声线夸张到可以去马戏团饰演那种疯狂小丑。
岳心不知道这到底是它的本来面目还是它在模仿。
模仿？
突然想到了这个词，岳心突然觉得这个词有些可怕了起来。
她忍不住的发颤。
但还是坚持下来问系统，“她到底换了什么？”
【换了甄星的死亡机会哦。】系统诚实的说道。
“嗯？”岳心没有听懂系统再说些什么。
系统当然也是了解岳心的。
这也是这几个月以来它第一次耐心的和岳心解释道：【余乐晴用剩下的灵魂换取甄星的死亡机会，她以为甄星死了以后你就能够用女主光环出来哦。呵呵。】
这次岳心真的没有听错，她是真的听到了系统的笑声。
不过这种机械性的笑声也不知道系统是在嘲笑她
还是在冷笑。
“那甄星死了后我就可以出去了吗？”岳心好像根本就没有明白系统的话中之意一般，激动的问道。
【不可以哦，宿主。】系统换了个画风，它的声音立马带着几分惊讶一般在岳心的脑海中响了起来，【天啊，宿主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忘记了吗，当初是你用自己的灵魂换取了重生的机会，而且这个剧本也是按照你的意思编写的，你不会忘记了吧？这一切都是假的啊，宿主！什么女主，什么穿书，都是假的。】
闻言，岳心咬了咬唇。
她没有想到，系统居然暴露的那么快。
她并不是完全的傻子。
岳心也是能够感觉的到系统说这话其中的恶意。
“我们当初可是做了约定的……只要我……”岳心想到当时的契约，还想和系统谈判一下。
但是系统却打断了岳心的话。
【宿主，你真的相信那份契约吗？】系统突然严肃的开口。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系统的那份神经质，系统突然那么严肃反而让岳心感觉到不习惯……又或者是害怕。
“你什么意思？”岳心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寒冷，明明这里根本就不是那么冷。
她好像明白系统是什么意思，但是又想要系统亲自开口。
【宿主，你还是一样的愚不可及呢。】系统这回是真真切切嘲笑了岳心，随后开口道：【宿主，你凭什么以为，那份契约，会对我们这种‘机械’有约束力呢？哈哈哈，不会是修真小说看多了吧？！】
“你骗我？！”岳心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可没有骗你哦，宿主。】系统的声音又开始飘飘然了起来，【我确实给了你想要的生活不是吗？你对自己的前世不满意，我按照你的要求用你的灵魂让你重生了一次，当时做交易的时候，我不是还特意让你想清楚了吗？‘灵魂交易只有一次’我记得当初可是告诉你了哦宿主。】
“当初你是告诉我还可以用别人的灵魂……”岳心不甘心的说道。
【所以，你信了？】
岳心：“……”
【用别人的灵魂来换取你的灵魂，你信了？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笑你贪婪还是
笑你愚蠢。】
“系统，难道我没有帮你吗？而且……”岳心咬了咬牙说道：“而且你答应我给我一个圆满的人生，你还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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