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池似乎要吃人的目光,他脖颈一片潮湿, 热意聚集,从锁骨到耳垂, 红成一片。
“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时间被无限拉长, 沈君澜心如擂鼓,等啊等,一直没等到霍宴池的回答,他目光错开, 被盯得发毛。
原本勾在霍宴池脖颈上的胳膊酸涩异常,他稍稍垂落,又被霍宴池抓着摁在门板上。
侵略性的气息不断逼近,霍宴池距离他不过一拳的距离, 呼吸纠缠,沈君澜心口烦闷,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好,好奇怪,沈君澜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视线落在霍宴池的鼻尖,顺着鼻尖下滑,停在他的薄唇之上。
“小叶子,你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沈君澜反应了一下,才回忆起是他说的想怎么样都可以的那一句。
他没有一丝犹豫点头,眉眼弯起,勾着霍宴池的衣襟,呢喃:“你是霍宴池啊,是我的主人,就是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一句话又把霍宴池打入冰窖里,他指尖骤然一松,放开对沈君澜的钳制。
是因为他是主人,小叶子不懂情爱,在他有限的世界观里,凡事都要以主人为先,压根不觉得他这样把人压在门板的行为多逾矩,也不觉得他们同床共枕有什么问题。
甚至,小叶子还想帮他解决难以言说的事情。
这不是一株花应该思考的问题。
“小叶子,你真想让我罚你啊。”
“嗯,要罚的,是我不对,我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
霍宴池勾着沈君澜的手腕上楼,期间一言不发,把压迫感发挥到了极致。
沈君澜忐忑地抓着霍宴池的胳膊,无论他怎么拉扯、撒娇,霍宴池都无动于衷。
唔,他大概是要完了。
沈君澜脑子里开始闪现十大酷刑,越是思考越是头疼,他走了两步,双腿发软,几乎要瘫软在霍宴池怀里。
“主人,我腿太酸太酸了,不能走路了。”
霍宴池狐疑地盯着沈君澜,蹲下身捏了捏沈君澜的小腿。
“嗯~”
沈君澜发出的,是类似于哼唧的呻.吟,一个眼神让霍宴池丢盔弃甲,他把沈君澜横抱起,直接扔在软绵绵的床铺上。
沈君澜蜷缩着陷在被褥里,领口的扣子散开,露出泛红的脖颈。
“主人,以前的酷刑有哪项是在床上么,疼不疼啊,你要不然给我找个止疼药,我先吃上你再打。”
霍宴池轻笑,他抬起沈君澜的下巴,哑然道:“小叶子,你是从哪看出来我要打你的?”
就,还不明显么。
在沈君澜的认知里,跟惩罚挂钩的,不是挨打是什么。
“那我要是打你,你会生气吗?”
“不会的,是我的错,不管你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生气。”
霍宴池夸张地哦了一声,他的小叶子还真是好脾气。
他举着的手掌高高扬起,见小叶子只看了一眼就害怕到闭上眼睛,霍宴池唇角勾了勾,巴掌久久没有落下。
沈君澜禁闭的眼睛睁开一道缝,偷偷观察着霍宴池,他想,霍宴池怕是在找他的角度。
欸。
不轻不重的巴掌落下。
沈君澜眼睛骤然瞪大。
霍宴池打的,是他的屁股啊!
“你,你怎么?”
“嗯?”霍宴池一个扬眉,沈君澜没了声音。
小叶子浑圆的屁股手感极好,他拍上去时,小叶子的臀尖轻颤,整个人一激灵。
“好嘛好嘛,你想打就打好了。”
沈君澜涨红着脸翻了个身,他趴在松软的枕头上和霍宴池对视,眼眶微微泛红,小腿绷直,强压下心口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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