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用霍鸿清的话来说,就是他争气,一举生了两个男孩,彻底站稳了霍氏副董事长的位置。
霍宴池捻着手指,有些无趣地嗤笑出声,这些年唱大戏的戏码他都看腻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行不通,下一本就是请家法。
“霍宴池,你别忘了,你也是姓霍的,以后霍氏的产业也有你一份,你跟霍氏打价格战,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什么脏东西蛊惑了。”
霍衢的拐杖发出沉闷的声响,霍鸿清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是啊小池,你怎么能跟家里对着干呢。”
“不好意思,我早不是霍家人了。我心情不好,就想扔进去几千万,怎么,你们技不如人,就上门找麻烦,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对了,听说是霍曜阳中邪了,你们找法师没用,换个医院好好给他检查检查脑子吧,随了你们,脑子里全是阴招损招。”
一股无名之火冒出来,霍衢举着拐杖就去砸过来,被沈君澜轻飘飘抬手拦下。
沈君澜用了两根手指,嫌弃似的捏住拐杖的一头,任由霍衢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办法撼动沈君澜半分。
这跟拐杖上,沾着霍宴池的血,后背上最深的那道疤,就是出自霍衢之手。
“其实你们不用大费周章找过来,霍家,以后人人提起来,就都得是我霍宴池的霍。”
倒不是霍宴池有多大自信,只是霍氏的腐朽是从内而外的,处处透着封建的味道,上上下下都笼罩在霍衢这个大家长的阴影里,想发展起来都难。
“小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呵呵呵呵。
霍宴池揉着猩红的眼尾,他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癫狂,指尖玩味儿地碾过杯壁,苦涩的味道蔓延开,尽数落在沈君澜身上。
沈君澜指尖动了动,松开钳制着的拐杖,后退了两步,把手掌搭在霍宴池肩膀上。
“当然是,霍曜阳做戏自己摔下楼梯,你看见了却一声不吭,让我挨了几鞭子那次。”
霍曜阳陷害他的次数很多,只不过之前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自责了好久,是他没有抓住弟弟的手腕,是他让弟弟摔破了脑袋。
挨打是应该的,可那次不一样,霍宴池清楚地看见了霍鸿清的身影,他背着光就站在阴影里,面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阴狠。
那句不是我推的,怎么都说不出口。
霍宴池一声不吭地挨了家法,半夜趴在床上,胸口闷到喘不过气来。
爸爸明明看见了,为什么不接受,为什么不帮他说话。
好久之后,霍宴池才明白那个情绪,不是单纯的委屈,是失望,对霍家上上下下失望。
“你胡说什么,小阳不是那种人。”
霍宴池没有一句争辩,无所谓地哦了一声,“我公司的门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一上来就骂人,你们还真够脸大的。”
“如果是让我放弃,那我直说了,这辈子别想。你们睡觉时候最好睁着一只眼,保不齐有什么脏东西就要找你们麻烦。”
有时候霍宴池都不懂他们是图什么,跑到他公司来挨骂,难不成是喜欢被他骂,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愣头青一样冲进来就骂,还真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管不了公司就让位置,跟着你们,霍氏能有什么发展。”
霍衢脸色比刚进来时还要难看,他大概是疯了,跑到这里自取其辱,还真觉得霍宴池能回心转意,他早不是小时候乖乖喊他爷爷的小池了。
“小池,你不认我没关系,你得认你爸爸,骨肉相连,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就放下。”
“霍衢,你又忘了,削骨还父,割肉还母,我都做了。请吧,别再来公司了,我真的不欢迎。”
每次都要费些口舌,抖M似的,明显精神不正常。
守在门外的赵齐及时送客,找了四个彪形大汉呸,保镖,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就连沈君澜都忍不住吐槽:“霍宴池,他俩到底干什么来了。”
气势汹汹的好像干了很多事情,沈君澜仔细想了想,也就是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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