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澜不懂这些话里的弯弯绕绕,只是看霍宴池脸色不太好,猜到可能出现了一些变故,也跟着沉默下来。
“我爷爷,在金澜里四楼包厢,十点钟,还请霍总务必赏脸。”
挂了电话,沈君澜才勾着霍宴池的指尖,试探性问道:“主人,是出什么事情了么,你不太高兴。”
“秦安是帝都秦家人,他爷爷和霍衢早年称得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我十二三岁那会吧,不知道因为什么闹掰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来往。”
“应该是上次秦安回去跟他说了什么,今天说找我有点事,必须当面说。”
沈君澜听到秦安说了四个字,跟你有关,跟霍宴池有关的,沈君澜猜不会是什么好事。
“霍宴池,我陪你去,无论如何,咱俩一起面对。”
“好。”
霍宴池知道,把沈君澜一个人扔在这,又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带着他一起。
刚到金澜里,秦安就从大厅迎过来,看表情,似乎比那天还要阴郁。
沈君澜:“咪咪是不是好了。”
秦安:“嗯。”
咪咪吃的猫粮里加了药,剂量不大,也不致命,就是能让猫咪食欲不振的药物。
原因居然是他妈嫌弃咪咪一直叫唤。
秦安查来查去,查出来他爸妈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名义上没有离婚,实际上各自有了伴侣。
还特么的都有私生子。
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秦家独苗,忽然就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外人,秦安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霍总,爷爷应该是想单独跟您聊聊。”
沈君澜和霍宴池的手十指相扣,他朝着秦安温和一笑,“没事的,我跟霍宴池就是一个人,你爷爷可以当我不存在。”
秦老的年纪和霍衢相仿,身体看起来却差很多,他颤颤巍巍拄着拐杖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霍宴池。
那种目光,如果地狱里的来客,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好多年没见,宴池都是帝都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了。”
“秦老,有事就直说吧。想必你也知道,我不是霍家人了,我这里怕是没有什么你能得到的。”
秦老无所谓地笑了笑,示意霍宴池坐下,他招呼秦安给两人倒茶,自己的视线一直放在沈君澜身上没有移开。
“这是你男朋友吧,听小安说是宠物医生,挺好的。”
帝都关于霍宴池的传言很多,流言蜚语也多,找了对象倒是稀奇,还是个对霍宴池没有丝毫助力的普通人。
秦老看了好久,除了漂亮,他看不出来有哪里特别。
霍宴池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那种探究的目光让他很不适,他坦然地和秦老对视,两相交锋,秦老先收回目光。
“帝都最近有些碰撞我们都知道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有些搞不懂,你跟霍衢是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怎么非要你死我活。”
“怎么,秦家毫不相干的产业也有波及,倒是稀奇。给霍衢当说客就更稀奇了,老死不相往来,是你们当时说的。”
霍宴池就在现场,从霍家离开时,秦老亲口说的,老死不相往来。
“不,宴池,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合作,霍衢那个人,我应该还算有发言权,瞎子复明的第一件事就是丢掉拐杖,当年被丢掉的,是我。”
秦家把和霍氏一切相关的企业融资的融资,关停的关停,彻底断了干净。
这次霍宴池和霍衢斗法,秦老嗅到了一丝商机,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秦安回来时却说,霍宴池在一家花店给人当保镖,可能是他男朋友之类。
他最开始的想法是从沈君澜下手,哪成想去了几次店都关着,时间紧急,这才让秦安直接联系他。
“你手上新能源的那个项目,是不是过了会。”
什么会大家都心知肚明,上面下半年的重点项目,霍宴池的公司是唯一中标的企业,上次去开会的企业没有秦家,具体内容他们不得而知,只知道跟上面搭上关系,算是要平步青云了。
“秦老,我也实话实说,这个项目不需要合作伙伴。”
“如果,我知道霍曜阳的事情呢,他的病还是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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