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是他的逆鳞,谁都不能碰,不能动他一根手指头。
“小池,我觉得你对我有误会,我真的很想坐下来跟你好好谈谈。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我跟霍鸿清要离婚了,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了。”
呵,说开就好了,好一个说开就好了。
霍宴池冷厉的目光看向周嘉芸,一字一顿道:“你们都死了就好了。”
“没有误会,我就是恨你们,恨不得你们去死。你敢说你不是么,就因为一个道士说了两句我是天煞孤星,你们就冷落我,还知道我是七岁的孩子吗。”
“冬天的宿舍是没有热水的,我七岁啊,站在板凳上泡在冷水里洗衣服,手上全是冻疮,想让你们买药,你是怎么说的。”
周嘉芸很茫然,她好像完全没有这个记忆。
“你说,男孩子,忍一忍就好了。对,我忍了,一直忍到十六岁。哦,差点忘了,学校都是你们精挑细选的,哪个烂选哪个,美名其曰锻炼我。”
“霍曜阳从小到大都是贵族学校,十指不沾阳春水,他都不知道水龙头怎么开吧。”
“不喜欢就不要生啊,谁让你们生的,生之前我同意了么。那么闲晚上关灯以后就不能安稳睡觉么,为什么要怀我。”
生而不养,畜牲行径。
“学校,学校也还好吧。”周嘉芸气势弱下来,她从来没去过霍宴池的学校,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之前都是管家负责霍宴池,她那会忙着照顾霍曜阳,根本分不出来心思去面对霍宴池。
“周嘉芸,你别自我感动了。哪一件事你们办的好,畜牲。”
霍宴池不想回忆,回忆里苦到他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杀了霍家人。
他发烧到四十度是装的,霍曜阳发热38度是必须住院的。
“你们那么爱霍曜阳,去他面前找存在感啊。这个店,你们进来只会脏了它。”
“我找什么样的对象,跟霍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滚之前把地上收拾干净,还是说你觉得我应该报警处理。”
屈辱感涌出来,周嘉芸呆愣在原地没有反应,不就是砸了几盆花,值几个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嘉芸没有要收拾的意思。
“喂,在经纬街520号,对,是花店,有人寻衅滋事。”
周嘉芸没想到霍宴池真的会报警,她磨磨蹭蹭收拾起地上的玻璃碴子,抬眼时被霍宴池拍了照片。
一片狼藉,想收拾都有些困难。
泥土粘在地板上,扫把扫过都是灰。
沈君澜没心思管这些,他拉着霍宴池走到一旁,手指抵在他脖颈的扣子上。
“乖宝,还有监控呢,回家再脱。”
沈君澜气鼓鼓地拍了一下霍宴池的手背,“霍宴池,你正经一点,我不是那个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他就是想看看霍宴池到底伤的怎么样了,霍宴池的唇色都有些泛白。
“乖,没事,一会儿警察叔叔来了,你让我光着跟人家说话啊。”
沈君澜张了张嘴巴,捏着霍宴池的指尖不说话了。
警察同志过来时,地上的碎片刚收拾干净,霍宴池把视频给警察同志看,简单说了一些情况。
“是家庭纠纷的话,我们就只能是批评教育了。”
霍宴池对这个结果没什么意外,就是气不过。
“以后不能这样,伤到人你就得住进去了。”
周嘉芸勉强笑了笑,她脚腕肿的很大,点了点头,一瘸一拐地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小池,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化解矛盾的,咱们好好的不行吗?”
“不行。”
霍宴池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直接跟警察同志道:“可以请她出去么,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很影响收益。”
警察同志只能先把周嘉芸请出去,又简单调解了几句,就算是完事了。
“哥哥,咱们先回家吧,要不然就先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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