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思考。
加上高度近视让视野中的一切都像隔一层磨砂玻璃, 看不真切。
安然甚至辨别不出谢时启的表情, 是变相的嘲弄, 还是——
恶意的戏谑。
他发白的指尖紧攥着毯子干燥的边缘,本就不灵光的小脑袋卡顿一瞬。
接着慢了一拍反应过来, 谢时启话里形容的是什么。
顿时羞耻得浑身白嫩的皮肉都染上烫人的粉意,眼尾带着恼怒泛红湿润。
安然心底认定对方在戏弄他,气得浑身小幅度颤栗。
唇瓣张合几下, 却嘴笨地不知如何回怼, 漂亮脸蛋憋屈地爬满红晕,犯规地格外惹眼。
谢时启还不清楚自己的意思被曲解。
他近距离嗅着不断撩拨神经的甜香, 隔着毛毯抱着软软的, 还像在害羞的漂亮猫猫。
不由自主回想起浴室里意外看见的。
嫩乎乎, 红肿而肥软的,湿漉漉沾着可疑的透明粘液, 还会颤巍地翕动收缩。
仿佛汁水丰沛得过头,都快包不住了, 总会往外溢出。
安然可能会脸蛋羞得绯红, 希望有好心人可以帮忙。
如果没有人愿意用嘴。
说不定他只能委屈地哼唧, 强忍羞耻用白软的手指主动掰开,颤抖着身子,仿佛在引诱人狠狠捣烂!
臆想让谢时启呼吸重了几分, 不合时宜地喉头发干。
谢时启眼眸稍沉,又不想吓到情绪稍稍平复的胆小猫猫,只得按捺住汹涌的躁动。
他回过神似乎也发现自己方才动作言语的不妥。
谢时启嗓音温润如常, 解释道:“抱歉,我高中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习惯将亲吻额头当作安慰的一种方式。”
“还有刚才的话本意是从艺术角度出发,可能有些冒犯,是我的问题。”
谢时启看着安然愣神的脸蛋,心机地话锋一转道:“但你愿意当我的模特吗?”
邀请抛得太突然了,让安然措手不及,正忙着想词骂谢时启的小脑袋一卡,有些转不过来。
继而重点聚焦在后两句,漂亮的脸蛋羞怒得‘腾’一下熟透了。
居然打着艺术的名号,下.流地夸、夸他那种地方!
是想让他当裸身模特吗?
安然羞愤欲绝,虽然一直想混进谢时启的画室干些坏事,但没想过用这种方式。
可依照目前的处境,他又担心不答应的话,谢时启不高兴了,可能会把他的秘密抖出去。
熟悉的恐惧再度笼罩全身。
安然脸蛋憋红,屈辱地手指收紧,剔透的泪水直在眼眶打转,不死心问道:“当、当哪种模特,你想画什么……”
瞧见怀里猫猫的奇怪反应,谢时启微顿,猛然意识到上下文的歧义。
谢时启眼神幽深,带着捉狭的笑意:“会穿衣服的那种,画日常的人像。”
明白是自己误会了的安然臊得浑身燥热,咬着唇一声不吭。
连谢时启把他放在凳子上,拿出家用医药箱给他处理膝盖上的伤口时,安然都只管低着头。
良久,安然吸吸鼻子,闷声冒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我答应了,那你可以保证不说出去吗?”
谢时启却听懂了,手上动作没停,换了一根棉签蘸碘伏,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请给予你舍友的人品一些信任,你不答应,我也没有把别人隐私乱说的习惯。”
他接着抢在猫猫反悔之前,自然道:“但你既然答应了,那咱们明天就开始吧。”
安然哭红的眼眸瞪大,想说的话被人预判了强行堵在嘴边。
他攥紧拳头,谢时启果然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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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宿舍还未熄灯,安然已经爬上床,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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