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把人拉黑了。
也不知道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哪根筋搭错。
对频繁打扰自己和猫猫独处,并且企图要安然联系方式的表弟,谢时启不免心生嫌恶。
可刚想放回手机,工作群里就临时来了通知。
说赞助商到了,需要谢时启出面谈一些条款。
并且学校那边也派了人过来,有事找他。
谢时启觉得今天自己运气可能不太行。
他薄唇不动声色地绷紧。
良久,谢时启再抬眸看向安然时,恢复了温润平和的模样。
“抱歉,需要失陪一下,我有一些工作需要处理。”
谢时启体贴地补充道:“你可以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一下,茶几上还有点心和饮料。”
对方语气太客气了,加上可以休息了,让安然好不容易生了一半的气,又徒然像气球一般瘪了下去。
安然胆子本来就不大,出门后会变得更小,别说这儿还是谢时启的地盘。
他捏着小手,回道:“……好。”
看上去就很乖。
声音也软软的。
像一只不熟悉新环境,怯生生收着爪子的小猫。
谢时启止不住得心痒痒,多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但他完全忘记了把新配的眼镜给安然戴上。
谢时启前脚离开,站起身来的安然才迟钝地发现问题。
沉默片刻,他脸蛋涨红,尝试了几次也做不到克服心理障碍,张嘴大声喊人求助。
安然咬着唇瓣,犹豫一会,决定伸手摸索着前行,却没料到一脚踩空,撞上了什么软绵毛绒质地的东西。
-
简恒来过谢时启的工作室,他黑沉着脸,轻车熟路地让前台放行。
在电梯里,不经意听到有员工八卦地说,谢时启今天破天荒带了一个眼生的小男生过来。
简恒后槽牙摩擦作响,急躁地按着电梯按钮。
没一会,简恒怒气冲冲径直朝着谢时启常用的画室间去了。
一推开门就看见。
小变态的腰肢卡在形状类似于墙的艺术半成品中,上半身陷没在质地柔软的墙内,而穿着短裤的后臀朝着简恒。
弧度分外饱满,稍显粗糙的亚麻裤边勒着白嫩的皮肉,留下绯红涩气的痕迹。
男高正值满脑黄色废料的年纪,条件反射将这一幕和某一类本子的标签联系了起来。
简恒没出息地鼻头一热,继而怒不可遏。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来,谢时启那个畜牲会对安然做什么!
小变态力气那么小,无助地卡在墙面里根本动弹不得,本就被吓得眼眶和鼻尖通红,颤抖着带上哭腔求饶。
纤细的小腿费力地扑腾,一只白色短袜都被蹭掉了,却毫无作用。
甚至白软的小手会拍打着内侧的墙面,可娇气的手心拍红了,都没办法脱困。
他会害怕地忍不住哭出声。
以这种姿态暴露在男人粘.稠滚烫视线,更会让他羞耻地呜咽流泪,浑身泛着惹眼好看的粉意。
可身体也许会违背他的意愿,布料在若有实质的视线和触碰下颜色变深。
乃至湿哒哒的。
却被卑鄙的男人当作证据,揪着不放,恶意地反复羞辱,甚至动手粗暴地凌虐。
说他是放.荡欠教训的小婊子,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
即便他噙着泪水极力摇头否认,可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却依然会在屈打成招下,双眸失神脸蛋潮红,浑身颤栗痉挛,小手也软绵绵地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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