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下去捡……”
宿舍的灯比较亮,谢时启可以清晰看见,毯子下不小心露出白得惹眼,又覆着浅粉的纤细脚踝,以及羞得蜷缩的圆润脚趾。
像是才偷偷摸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例如——
趁着室友都不在,脸蛋绯红地躲在被子里,腰肢轻晃夹着磨蹭,小手捂着嘴颤栗着呜咽,最后把手机都弄得湿哒哒的。
现在被撞见,却眼眶鼻尖通红,露出一副羞耻得要哭的表情。
还不让人碰手机。
可能,还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怪不得上次在浴室看见的。
湿漉漉的,却有些红肿。
谢时启敛了敛神色,指腹擦拭一下手机,递了上去,“没事,已经捡起来了。”
安然喝了酒,小脑袋晕乎乎的,耳膜都有些发懵。
他没发觉男人声音哑了几分,小手‘嗖’一下拿回手机,就赶忙拉上床帘。
面红耳赤地把自己闷在毯子里,浑身臊得发热,心脏又跳得极快。
谢时启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安然有些心虚,红扑扑的脸蛋埋进枕头,柔软的发丝被蹭得散乱。
毕竟他刚才在和别人男朋友视频,还、还是那种的视频……
过了半响,安然咬了咬唇瓣,才翁声翁气地道谢。
但奇怪的是,好说话的谢时启没有如往常一般应下再客套一句。
间隔两侧床帘,正对的床位传来的男声呼吸不太平稳。
谢时启:“道谢不说对方的名字,不太礼貌吧。”
酒精让脑袋的运作变慢,安然闻言觉得好像很对,略带鼻音地愣愣道:“谢、谢你,谢时启。”
后面的咬字无意识地拖长了,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还夹杂些许未褪去的颤音哭腔。
简直勾人得不行。
谢时启清凌的眸底极力压制着粘.稠烫热的欲.念,动作的手背青筋突显。
低沉的喘息间,脸侧滑落的汗珠都染上急切的躁动。
喝了酒又被吓了一跳的安然眼皮愈来愈重,见谢时启没说话,一侧身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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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H大校园论坛上出现了一个有偿求助帖子:
求本校安然同学的任意联系方式,有偿,具体金额私楼主。
不少晚上逛论坛的乐子人评论道:“至少给个学院班级吧,怎么,全校叫安然的联系方式都要吗?”
楼主回复道:“对对对,都要,委托我的那人知道的信息也不多。”
他似乎害怕帖子沉了,又添了一句。
“但是这人钱多,可能是某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吧。谁懂!开始说的酬金都给我干懵了!”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
“先说说,多少?”
楼主回复:“第一次说的五位数,后面又改口说上不封顶。”
下面其他人跟了一片密集的卧槽。
“实不相瞒,地主……呸……我是说金主爸爸,我舍友义子们都叫安然。”
“有一说一,我可以现在去改名字吗?”
“楼主,看看我!!!我真的认识一个叫安然的。”
……
这个帖子立马火了,楼主的私信都快回不过来了。
而被简父押着进安检的简恒脸黑如锅底。
心底把只会背后使阴招的谢时启骂了三百遍,对方不仅打电话给简父告状,后续再度端着为表弟着想的姿态,分析了一通利弊,劝简父把人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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