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启前脚刚走,小猫就坐不住了,折返回主卧把藏起来的手机带在身上。
在推开画室门的时候,他白嫩的脸蛋绷紧,心跳不自觉变快,手心微微沁出细汗。
有些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期待里面有奇怪的东西。
但在门开的一瞬间,还未迈步进去的安然呆愣在门口,脸颊热度‘腾’一下上来了,烫意惊人,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羞耻得眼眶泛起湿意,浑身轻颤。
这、这都是什么!
墙上挂的,画架上的,连置物架上堆放的画布上主人公之一都是安然。
可能是纤细的手腕被大掌扣住,满脸潮红地呜咽,剔透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
也可能是白嫩腿根颤栗着,被强势地印上侵略意十足的齿痕,力道重得似乎都快破皮了。
即便可怜的颤抖哭叫也无法让狠心的施暴者生起半分怜悯。
又或者是,被抱着颠得绷紧脚背,脸颊上泪痕干涸,定格的那一瞬间,像濒死的天鹅,后仰着脆弱的颈脖,似乎在胡言乱语地啜泣尖叫,嘴角口津还狼狈地滑落……
刚走进去几步,安然就看得面红耳赤,小手羞愤地攥紧拳头,简直无法继续往下看。
一幅又一幅,画室被淫靡旖旎的画作堆满,某位原创画家像是完全没有创作瓶颈,表达欲还很强烈。
与此同时,通过室内监控捕获的画面,谢时启瞥见羞得炸毛的猫猫,没忍住把这一段录了下来。
事实上,联系小猫的网友就是谢时启,确切的说,是谢时启从别人那买的账号。
一周前解锁了小猫的手机,谢时启就把里面的内容都翻了一遍,自然看见了猫猫发过的帖子。
虽然直面小猫的讨厌让男人心头发堵,却阴差阳错让谢时启有了一个思路。
于是,他买了半年前评论过这个帖子的账号,开始和猫猫套近乎,想从侧面打探小猫现在对他的印象。
而小猫果然就是容易心软,在他用这个账号提议:
“你既然讨厌你室友,不如把他打晕然后逃走,这样也不用我报警了。你不是说他家有红酒架麻,随便拿一瓶,一砸一个准。”
猫猫那边一直显示在输入中,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临近信号截止时间,才回了一条没来得及打完的话:
“我也没有那么讨”
小猫是想说没有那么讨厌他。
谢时启出神地呢喃着这句话良久,指腹摩挲着屏幕上的文字。
在谢时启眼中,这句话四舍五入就是“小猫没有讨厌他”,并且已经无限接近“小猫喜欢他”了。
自有一套逻辑的谢时启顿感心情愉悦,近日积累的沉郁仿佛都被破除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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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工作桌前,谢时启再度看向监控画面。
此时,又羞又气的小猫正拿着手机,迟迟未动。
似乎既想拍下来给网友证明自己的处境,同时又羞耻得眼眸蒙上雾气,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些画。
而谢时启只是想逗一下猫猫,顺便一点点揭露自己真实的形象,并不打算让猫猫为难。
谢时启登录网友的账号,正打算说点什么,公寓的物业突然打来了电话。
被打断的男人眉心微皱,流露出些许的不悦,但还是接通了。
对面的物业语调讨好而恭敬:
“谢先生,您的表弟带了一个朋友上去,还嘱咐我们不用给您说,好像要给您办惊喜派对,我看确实是简家少爷就放行了,但按照规定,还是给您说一声……”
高档小区的物业多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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