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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
甘甜奶香的汁水逐渐变少,呜咽的声音似乎都哭哑了,细弱得不行。
温热的泪水砸在男人眼皮,长睫微动,梦魇散尽。
沈聿太阳穴抽痛,头昏脑胀,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徒然一睁开眼。
原本怯生生的粉嫩,红肿得厉害,可怜挂着零星几滴乳白的汁液,外面还有一圈刺眼的齿痕,像蛮横印下的极具占有欲的烙印。
更别提白嫩的皮肉上暧昧的指印,发颤的身子,仿佛被欺负惨了。
嗅着熟悉撩人的甜香多了些许奶味,太子眸底划过一丝错愕。
而察觉到男人烫人的打量视线,安然耳垂顿时红得滴血,白皙的后颈泛起羞耻的粉意,急忙合拢了衣襟。
可再细软的面料擦过红肿的,也会不适。
安然轻吸了一口凉气,眼尾又湿润了几分。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太子喉结微动,眼眸稍沉,那一句“你为何在这儿?”并未问出口。
显然,闹脾气搬离主殿的小猫又回来示弱了。
但那股奶味……
沈聿嗓音低哑得骇人,道:“自己解释,还是孤问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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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丞相府内。
进屋更换火盆木炭的丫鬟一抬头,顿时愣了一下,而后喜上眉梢,连忙唤门外的小斯,“二公子醒了,快去通知老夫人。”
温予白眉间带着病气,清俊的面容苍白,素雅的衣袍披在肩上坐了起来。
扭身回来的丫鬟连忙迎了上去。
在她眼中,自家主子就像外面称赞的那样,是出尘的仙人,可惜是易碎的白玉凝的身,磕碰不得。
“二公子您要什么?奴婢去取来,您发了一夜的高热才刚退下,先别下床了。”
温予白未立即接话,他环视一周,眸底浮现些许惊异,搭在塌沿的指尖一顿。
“如今年号是?”
“……顺化呀,顺化十五年,公子你烧糊涂了吗?您可别吓奴婢。”
温予白神色恍然,怔怔地望向窗外的落雪。
一个荒谬而合理的猜测涌上心头。
半响,他眉目微敛,用绢帕掩唇,咳嗽几声,沉默地缓了一会。
而后温予白开口道:“去取笔墨纸张。”
丫鬟虽觉得主子有些奇怪,但一听吩咐,她忙不迭应了一声。
不多时。
不识字的丫鬟瞧着二公子一脸正色地提笔写写画画,一沓宣纸都快用尽了,她也不敢打搅,轻手轻脚又去取了些。
温予白凭借记忆,详尽地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件,需要结交、提防的人物,以及战役的布阵图都一一记录了下来。
而后他视线落在现今年份的批注上:
废黜储君,外放冀州。
温予白记得,前世是太子服用五石散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圣上在核实情况后怒不可遏,直接下旨废太子,并将其封地至边陲。
他眸色沉沉,但并未用朱笔修正。
结合形势,当下还是同前世一般,暂且跟随太子退至冀州为好。
转而,悬停的朱笔却把“镇南王”,“安然”圈了出来。
他依稀记得,上一世,镇南王霍越是近些日子入京朝觐的。
而那个反水的小太监安然有可能——
早就与镇南王有牵扯。
温予白瞥了眼沁透纸背的笔墨,又轻咳了数下,清雅俊美的脸庞血色少得可怜。
他唤来丫鬟,去请府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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