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咬唇想了想,试探性道:“我、我可以去宴会的侧殿候着吗?”
接着他耳根有些烧热,语焉不详道:“万一,殿下瘾症犯了,我离得近还能……”
侧殿一般都会腾出房间供醉酒或不适的宾客休息,而各位皇子的厢房则是固定的,都会提前派遣自己宫中的太监宫女守着。
大太监知道偏方的事,懂安然的意思。
再者他了解一些内情,今夜保不齐筵席之上,就有人故意使一些下作的手段,想让太子在圣上面前暴躁失态。
可半炷香前大太监还得殿下之令,留守东宫照看安然,此时他有些拿不准了。
不过按理说,让安公公去候着确实更稳妥一些。
犹豫片刻,大太监还是同意了,还帮着安排了好几个侍卫。
偏殿的厢房内。
大太监本来还陪着安然,后来一个宫人走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前者脸色顿变,拂尘险些没拿稳。
大太监扭头嘱咐安然先不要出去,而后着急地随人匆匆离开。
安然不明所以,一不留神,室内就只余他一人。
而此时猫猫的小脑袋里正忙着想,要怎么重新在太子殿下那复宠。
安然私下没少红着漂亮的脸蛋,偷偷看香艳的话本,就是想学点宫人面带鄙夷说的‘狐媚子’技巧,以备不时之需。
他捏着小手,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暂时没有其他太监侍卫进来。
安然白嫩的耳垂透红,羞耻地咬紧下唇,闭眼扯松了腰侧的衣带,领口也拉开了一点。
胸口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发涨感。
已经蓄、蓄了好多,里衣都润湿了……
应该够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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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门之隔的走廊响起一阵脚步声,以及战战兢兢的太监讨好的劝阻。
“王、王爷,那是给几位皇子准备的——”
镇南王霍越旁边的部下一身酒气,显然喝醉了,他满脸凶相道:“怎么,我们王爷就用不得,你少废话,别挡道!”
霍越浓眉紧皱,额角沁出汗珠,深邃而具有攻击性的眉眼布满凌厉的寒霜,小麦色的手臂青筋虬结。
浑身像有一团火在烧,燥热得厉害。
不用想,就是之前饮下的酒水掺了东西。
加上老皇帝徒然颁布废黜储君的诏令,镇南王不知道这个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心下不耐极了。
但霍越此次入京无意招惹事端,遂借故离席,想找一处地方休整。
霍越太阳穴跳动,觉得耳边说话声嗡嗡的,聒噪得让人心烦。
他径直推门而入,把部下和宫仆都关在了外面。
却没想一转身,难以言喻的甜腻香气混着浅淡勾人的奶味撞了满怀。
软乎乎的,似乎还在不安的轻颤。
仰起的潮红脸蛋漂亮得过分,看上去怯生生的,好像稍微欺负一下,就会被轻易弄哭,呜咽着掉眼泪。
衣衫松散凌乱,甚至还能看见颤颤巍巍的粉嫩,带着可疑暧昧的红肿,零星溢出几滴让人口干舌燥的乳白色,分明像是在蓄意的引诱。
“——谁指使你来的?”
霍越意识有些混沌,深色肃穆的眸底划过躁动,低沉的声音夹杂一丝哑意。
他强势地攥着纤细的手腕,错过了安然受惊错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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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要等我,我更新真的时间不定啊啊啊,三次元忙的话也不会上jj,建议养肥(头顶锅盖,滑跪)
补一句,不会坑的,诸位攻怎么沦陷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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