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深宫的安然还是懂一点规矩的,哪有下人跟着主子姓的,他又惊又怕,都快急哭了。
偏偏尹伟还在一个劲地说。
安然感觉到镇南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说不清道不明,似乎还有点烫人。
他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了,要哭不哭地往床榻内侧又挪了挪。
“小猫?”霍越缓缓道:“是有点像。”
还是一只格外怕人,却——
漂亮得令人心软的猫儿。
霍越深幽的眼眸微暗,想到方才处理完塞北事务后,客卿私下的询问:“王爷,您要如何安置那位?”
事实上,起初霍越自认为是出于怜悯,才将饱受废太子凌虐的弱女子救了出来。
将人带回主帐,也只是因为霍越估摸着对方细皮嫩肉不像过糙日子的,随军的用具陈设不怎讲究,而主帐的东西还算好上一点。
但按理说来,既然人都救出来了,那随便赠予些银两,再把人放到一太平的地界,便可了事。
可霍越如此一想,总是不得劲儿。
以至于当时回复客卿的话,停顿片刻后变成了:“镇南王府邸那么空,多住进去一个人也无妨。”
更何况是一只跟他姓的小猫。
霍越眉宇肃然,绷紧的唇角却几不可察地上扬,“这是个好名字。”
尹伟起哄似的附和,而喜提新名的‘霍小猫’呆呆地瞪圆眼眸:!
怎、怎么真的给他改名……
但下一秒,胸前衣衫处兀然传来的一阵温热湿意,让安然脸蛋‘腾’一下红透了,小手慌乱地想去遮,无暇再纠结名字的事情。
好在这时帐外的士兵又着急地传报了些什么,霍越瞬间面色不好,周身气息凝重,立即带着尹伟一同出了主帐。
安然咬紧唇瓣,心底偷摸地舒了一口气。
环视一周,能不下床就够得着的,仅仅只有床头的银质鎏金酒壶。
方形的酒壶是空的,拧开的壶盖后口径不小。
好像、像可以把快溢出的奶水挤进去吧……
安然羞耻得白皙的后颈浮现惹眼的粉意。
-
一刻钟之后。
军务商讨结束后,尹伟无意中提到小猫脚踝有伤,故而霍越再踏进主帐时,手上拿着处理外伤的药膏。
夜已深,烧有火盆的毡帐中光线稍显昏暗。
镇南王常年和军营中粗枝大叶的男人相处,也没有进门知会一声的习惯。
于是,霍越一走近床榻,便听见细微的软绵哼唧声,夹杂着点点难耐的泣音,简直勾人得不行。
男人步伐顿住,但这个距离已足以看清雪白的羊羔皮上香艳的画面,甚至混着诱人上瘾的奶香,手背像被溅上了温热的湿润触感。
霍越喉结滚动。
青筋浮动的手背克制而紧绷,乳白的奶渍在偏深的肤色上格外显眼,正蜿蜒而缓慢地滑落。
床上的安然漂亮的脸蛋潮红,染上水汽的眼眸迷离而委屈,轻颤着小口地喘息,强忍羞耻用小手掐弄着布满红痕的可怜小奶包。
不算大的酒壶几乎快被奶水装满了,方才挤那一下,还喷到镇南王的手背上了。
因烛光被遮挡,晕乎乎的小猫眼神才开始逐渐聚焦,看清眼前之后——
脑袋彻底宕机。
浑身白嫩的皮肉霎时间爬满羞人的红晕,圆润的脚趾也难堪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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