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梦境的最后一幕让他止不住生出暴虐的戾气。
小狸奴长得漂亮得招人,但脑袋笨笨,胆子又小,随便一吓唬,就会眼泪汪汪地缩到角落。
要是被有心人胁迫,小狸奴羞红了脸颊,要哭不哭地主动投怀送抱,镇南王那一介莽夫怎么可能忍得住?
说不定带着下流欲.念的目光早就落到,被溢出的奶水润湿而勾勒出形状的前襟上了。随着安然羞耻地啪嗒啪嗒掉眼泪,小奶包也一颤一颤的,脖颈裸露的白嫩皮肉全是羞赧的粉意。
主动送上门的美人只会让人觉得廉价,哪怕被粗鲁对待也理所当然。
甚至会被男人恶意地一口一个小奶妓的叫着,巨大的羞辱猫猫哪里受得了,估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偏偏奶尖还颤巍着一直溢出汁液,甜腻勾人的奶香味愈加浓郁。
不用想都知道,最后漂亮的小猫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可能潮红的脸颊全是干涸的泪痕,在男人怀里哭得嗓子都哑了,剧烈而疯狂的颠簸却仍在持续,娇气的小奶包布满强势的咬痕,被欺负得红肿不堪,连圆润泛粉的脚趾都无法触地,白皙的小腿肚无助地跟着颤动……
沈聿抵着仍然刺痛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镇南王人呢?还有,安然找见了吗?”
大太监被问得一个激灵,“早些时候就派人手朝着西北边追过去了,但镇南王的一队人马行进速度太快了,还没看见个人影——”
温予白敏锐地指出问题,“许是方向错了。听说镇南王的属下尤其善于隐匿踪迹。”
实际上后半句是前世与镇南王交战之后得出的结论。
大太监也是个人精,见主子脸色不好,立马准备小跑出去召集侍卫朝着其他方位搜寻,却被沈聿叫住了。
“不必了。传令下去,立即启程,改道至平城。”
平城乃镇南王的封地,此举显然是想直接到庙里找和尚,大太监心下一惊道:“殿下,可冀州那边……”
沈聿没有丝毫耐心接话。
再度出现的纷杂画面让沈聿太阳穴涨疼,其中小猫的背刺不断被提及,甚至新涌入的记忆画面中,沈聿风光登基,身旁却——
四处寻不到安然的影子。
沈聿心脏猝然收紧,沉得如同浸在冰水之中,一种遗失重要之物的后怕蔓延全身。
他眸底闪过不详的赤红,那是犯瘾症的预兆。
沈聿额角青筋浮显,强压不适朝温予白道:“你上次提到丹阳山下采冶出的玄铁石,可还有余料?”
正准备就改道一事劝谏的温予白微愣,“有,不过此种矿料虽坚硬非常,但确实过重,煅造为武器将——”
沈聿打断道:“造笼子,造天底下最结实的笼子。”
他神情不对,眼底赤红愈加明显,语气几近于偏执的呢喃。
然后把小猫放进去,这样就不会弄丢了。
边上的大太监惊出冷汗,连忙去外面叫人,而温予白眉间划过异样:“臣斗胆一问,此笼为何所铸?”
“为了狸……”
沈聿话未说完,脑子闪回了东宫长廊上温予白抱着安然的场景。
犯病状态下沈聿对于触碰小猫的男人,只有混杂杀气的浓烈敌意。
忽然,他看向温予白的目光异常阴冷,右手快而准地抽出床头佩剑,在吓得两股战战的侍从的惊呼声中,泛着寒光的剑刃径直架在温予白颈侧。
堪堪划破了表层的皮肤,留下一道充斥威胁意图的血痕。
沈聿双眸赤红,警告道:“不要妄图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温予白袖中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缓而垂眸,不卑不亢道:“臣不知殿下何意。”
大太监刚好带着几名身手好的侍卫进来,被这一幕吓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连忙让人把犯瘾症的主子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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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蒙蒙出现光亮,温予白才乘马车返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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