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不可察的虚弱气音,言简意赅道:“抓紧。”
随后不待安然反应,男人猛然握刀刺伤烈马,刺耳嘶鸣声中,两人一马急速驶向通往断壁的窄道。
刁钻的地形以及干燥的烁石让马蹄站立不稳。
在后侧蛮夷军队错愕的视线下,镇南王二人带着马匹摔下了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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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天际拂晓,旭日东升。
崖底透入光亮,鲜为人知的绿洲才得以显现。
被镇南王护在怀中的安然蹙着秀气的眉头,被偏凉的水冻了一个激灵,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
他散乱的青丝混着草屑,袖口也被岩石划破了几道,但有枝桠缓冲又落在暗泉中,几乎没受什么外伤。
而半身泡在泉水中的镇南王,情况就截然相反了。
线条成熟冷冽的侧脸有诸多擦伤,像是失去意识般昏睡,后肩胛处中了两箭,周遭裘衣上大片血迹几近凝结干涸。
可浓郁的血腥气未减分毫,多半是伤处的血未完全止住。
小猫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感同身受地有些幻痛。
“王、王爷……”安然红着眼眶,尝试性地轻轻拍了拍男人,却没见镇南王醒过来。
猫猫虽然脑袋不灵光,看上去笨笨的,但也不是傻子,他明白得赶紧包扎伤口。
安然使出吃奶的劲儿,哼哧着勉强把镇南王从泉水里拽了出来,小脸蛋憋得绯红,鼻尖都沁出了汗珠。
等把自己的外衣扯成布条,猫猫看清男人褪去衣物的伤处时,小手还是吓得一抖。
箭矢狰狞地刺穿皮肉,围绕箭头的皮肤没有分毫愈合的迹象,反倒糜烂得呈现骇人的乌紫色。
安然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了,睫毛慌张地颤动。
他曾在话本里见过,有人会在箭头涂毒,如果没办法解毒的话,拔出利箭也没用。
猫猫无措极了,没忍住哭出来了,他并不想眼睁睁见镇南王毒发身亡。
而且这荒郊野岭,又在石崖底下,安然一个人也办法活着走出去。
电光石火之间,安然忽然想到了在东宫吃的那记方子。
太医曾经说,若这些药物催出的乳汁可解五石散的瘾症,那应对天底下多数的毒症都有效果。
安然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抹了抹眼泪,小手连忙解开衣衫,不过后知后觉到了什么,猫猫耳根发烫得厉害。
对于力气小的猫猫来说,挪动男人很费劲,索性就让对方半躺着。
迎着凉风解开裹胸布,安然漂亮的脸蛋像煮熟的虾子,娇气的小奶包因布料摩擦奶尖略微红肿,稍稍一碰,多得快溢出的奶汁,便顺着泛着浅淡粉意的腰肢滑落。
猫猫羞得不敢睁眼,润泽的唇瓣被咬得殷红,他胆怯地挺腰凑近镇南王俊美的脸庞。
刚一触碰时,安然爬满红晕的后颈一颤,几乎羞耻地轻哼出声了,可没等小猫适应,男人像是短暂清醒了,吸吮得又急又凶。
镇南王强势地扣住白软的腰肢,不允许满面潮红的安然往后逃,甚至过分地用利齿衔咬研磨,像是狎昵地玩弄。
猫猫瞪圆水润的眼眸,睫毛还沾着泪珠,小脸满是难以置信,可又无法挣脱。
安然羞耻得眼眶一红,委屈地呜咽啜泣,巨大的刺激让圆润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了。
怎、怎可以这样……
事实上,镇南王意识依然模糊不清,他只知道本能索取嘴边带着诱人奶味的甘甜,可如何贪婪地吮吸都觉得是隔靴搔痒,全然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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