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层层雾气,与此同时男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安然没功夫多想,也顾不上刚刚才被镇南王黑脸凶过,猫猫一咬牙准备故技重施。
就、就当看在烤鱼的份上……
不多时。
又是那一股令人口干舌燥的香甜奶香。
温热,软乎乎的。
娇气得如同泛着薄粉的嫩豆腐,羞耻而怯懦地小幅度颤动,却软得令男人喉头发痒,心底强势而难以控制的隐秘欲.望被彻底唤醒。
炽热而贪婪的掠夺兽性肆虐,逐渐苏醒的镇南王低沉的呼吸粗重,几近一瞬间便丧失理智。
好香。
怎么会这么香——
还……要命的软。
而可怜巴巴的小猫正带着哭腔哼唧。
安然被欺负得战栗,羞耻地蜷缩起脚趾,漂亮的脸蛋绯红,早就没了力气,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高大的男人猛压在身下。
此时篝火即将燃烬。
不远处却隐约传来枯叶窸窣的异响,冷风中裹挟着几声不清晰的犬吠。
镇南王蓦然停下动作,警觉而锐利地抬眸,戒备地看向漆黑的西南方向。
但下一刻,伴随着委屈极了却努力显得很凶的“嗷呜”声,镇南王的手掌袭来一阵微微刺痛。
是又羞又气的猫猫被折腾得急眼了,找准了机会,就泄愤般一口咬住男人的手。
对于皮糙肉厚的镇南王来说,简直像炸毛的小奶猫气呼呼地在磨牙。
毫无杀伤力。
而且笨拙得不行。
温热柔软的唇瓣紧贴男人手掌的薄茧,浅浅的鼻息像蓬松的羽毛轻扫撩拨,镇南王的眸色深沉,旖旎的欲.念再度沸腾。
忽然,数道压低动静的脚步声,模糊混着恶犬的哧气声逐渐靠近。
耳力过人的霍越眼眸微眯,后者像是专用于追捕逃寇的烈性猎犬。
不用多想,便也知晓来者不善。
而一气之下咬了镇南王的安然眼尾还挂着泪痕。
不过小猫气消了一点,就开始后怕了,畏缩地卷起了尾巴,想离男人远点,却猝不及防被镇南王强势地单手揽进怀里。
“别动,有追兵。”
霍越嗓音喑哑得厉害,同时扑腾的猫猫原先咬住的手掌反客为主,预判一般迅速捂住了小猫的嘴。
甚至带着私心,男人俯身又吸了一口奶香的小猫,粗粝的指腹还充满侵占欲地蹭了一下安然水润柔软的唇瓣。
怀中胆小猫猫在听见“追兵”的时候,就呆呆地僵住了,对男人的所作所为毫无反应。
毕竟之前,镇南王身上吓人的箭伤已经给安然留下了巨大阴影。
吓坏的安然一动不动,软乎乎的发丝贴在脸侧,看上去乖得不行,小手还紧张地揪着镇南王的前襟,发颤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无意识朝男人怀里倾斜的小脑袋,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寻求庇护。
哪还有刚才张牙舞爪的气恼劲儿。
而今只有小猫怯生生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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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越结实的臂弯微顿,胸口莫名烫热。
无关情欲,却浓烈炙热得异常鲜明。
一时之间,男人手背青筋跳动,既想把怀中香软的小猫狠狠揉进血肉里,又矛盾地想把脆弱爱哭的漂亮猫猫好生护起来,舍不得他再红着眼眶,呜咽着掉眼泪。
不过当下形势,容不得霍越多想。
镇南王无视裂开渗血的伤处,稳当地抱起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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