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的脑袋并未完全清醒,抬头望向镇南王的样子有些呆愣愣的,其间又轻声咳了几下。
那个小模样看得人心头发软。
镇南王生疏的喂药动作一僵,连忙拍了拍猫猫的后背,“是本王喂得着急了。”
可惜霍越不知道,在生病的时候,小猫是越哄越容易哭的。
下一秒。
男人话音刚落,就见晶莹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下,润湿了一小块的被褥。
小猫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泪珠一直止不住地掉,瞧着可怜得不行。
方才镇南王包扎深可见白骨的伤势都面不改色,现在颇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霍越不熟练的拍哄,试探性沉声问道:“怎么了,是哪不舒服?”
安然白嫩的脸蛋烫得惊人,散乱的发丝因细汗粘在鬓角,馥郁的香软奶味更加明显。
猫猫正发着高热,脑袋还是眩晕的,甚至没能听清镇南王在说什么,眼尾哭得潮红一片。
霍越见状心下一紧。
他并不知道之前在东宫,被汤药苦得掉眼泪的小猫其实也很容易哄好。
把哭得一颤一颤的猫猫抱在怀里,顺毛摸几下,喂两颗蜜饯就行。
镇南王却以为是猫猫身上还有其他的暗伤。
毕竟半柱香前,他已经给安然胸口上过药了,不应有不适感。
那便是有别处伤口。
镇南王关心则乱,加上早已认定会娶安然为妻,他又和军营里的糙汉部下住习惯了,没有那么多讲究。
霍越肃穆的眉眼微沉,抬手便想解开安然的衣襟检查伤势。
哭得抽噎的猫猫一顿,弥漫雾气的圆眸蓦然瞪大,一把摁住了自己的衣带,“……你要做、做什么?”
安然的高热症状未褪去,脑袋依旧晕乎乎的,这也不妨碍他想起,在崖底时男人的禽兽举动。
被欺负怕了的小猫戒备了起来。
霍越不明所以,言辞正色道:“不要胡闹,本王想看看你的伤势。”
闻言,安然反应了一下。
——什、什么伤?
接着小猫本就红扑扑的脸蛋‘腾’一下,热得像刚出蒸笼。
一半是羞恼,一半是气的。
但也在这时安然发觉,先前隐隐作痛的胸口传来一阵舒缓的清凉感,像是被涂抹上了清润的药膏。
安然一下子呆住了,眼尾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小猫的脑袋本就不好使,更别提还发着高热,但他可还记得欺骗镇南王,自己是女子的事情。
如果镇南王发现了真相,那——
他肯定没法活着见到殿下了。
安然顿时慌得手脚发冷,哪还有胆子闹脾气。
他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在看见亵裤是原本的那一条,方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而后猫猫壮着胆子,颤声问道:“谁、谁给我上的药?”
霍越:“是本王。”
心虚的安然想来一阵后怕,攥着衣带的指尖都在发抖。
镇南王没弄明白猫猫怎么了,徒然就把被子严严实实拉过头顶 ,瓮声瓮气地说困了。
甚至还剩下几口的汤药也不喝了。
霍越剑眉皱起,刚想把任性的小猫提溜出被窝,外面先一步传来家丁急匆匆的通报声。
“王爷,一队人马在府门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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