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这般对触及命门的隐疾不欲多言,且猜忌心重的行事做派,与前世登基后如出一辙。
温予白已断定沈聿觉醒了上一世的记忆。
甚至对方在他面前未收敛神态,想来大抵是一种试探。
温予白的唇瓣略显苍白,紧抿成一道冷硬的直线。
不过蹊跷的是。
他从大太监处旁敲侧击得知,殿下竟忘了安然,却在听见这个名字时反应极大。
甚至到了犯病的程度。
温予白深觉不对劲,哪怕是前世的沈聿也理应对安然有印象,毕竟五石散的瘾症是靠着安然的乳汁作药才得以解开。
后者是依据查到的秘闻与前世的蛛丝马迹拼凑出的推论。
思及此处,温予白眼底掠过寒潭似的暗影。
难以想见,猫儿般漂亮无害的少年早前在东宫遭到了怎般轻贱的折辱。
起心动念间。
仅仅一瞬,那悖逆纲常的念头像淬毒的藤蔓,死死缠住他的心神。
而在温予白去取簿册的间隙,大太监以及仆从亦被支了出去。
屏风后鬼魅般闪出数名暗卫,垂首恭立待命。
沈聿沉眸交代着正事,话音里浸着冰碴般的狠辣,道道密令皆杀人不见血。
纵使这一世存在偏差,但既已重临人世,若不布下杀局万骨铺路,抢尽先机,岂不是辜负天赐机缘?
末了,他指尖叩了叩桌沿,神情瞧不出喜怒,道:“以及,彻查大太监口中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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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北镇,墓冢前。
镇南王将弯刀猛地插入脚边黄土,将祭拜用的白酒倾洒而尽。
随后,霍越把三柱香递给一路上像是变哑巴了的小猫。
安然指尖微颤着接过香,动作拘束极了,还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镇南王提醒道:“行家礼,改口称爹娘。”
霍越倚仗赫赫功勋受封异姓王,往上一代还是布衣百姓,祭祖倒无世家贵族的繁琐礼节。
见人未动,霍越挑眉,沉声吓唬人道:“现在反悔可来不及,镯子你戴上了,便已经是过门的媳妇了。”
猫猫圆眸难以置信地瞪大,委屈中带着一丝羞恼。
没想到对方如此不讲理,一本正经地强买强卖。
明明他、他还没答应——
而且今早,溢出的奶汁润湿衣衫被镇南王察觉,男人居然呼吸粗重地埋头在……又嘬又咬,动作凶得安然挣脱不开,羞得呜咽眼泪直掉,白嫩娇气的皮肉战栗着被烙印下红痕牙印。直到一滴都不剩时,安然小口小口喘息着,泛着粉意的身子止不住颤抖,遍布淫.靡的痕迹活像被男人糟蹋透了。
面对气鼓鼓蜷在锦被里,耳尖通红的委屈小猫,镇南王自知理亏,捺着性子捏了捏对方后颈软肉,结果翻来覆去也没哄好。
霍越唇畔弧度却一直没下去过。
想着小猫也痊愈了,同时又听闻废太子麾下兵力早已撤离,霍越遂点了几名心腹近卫,携了祭品往祖坟而去。
一则祭拜双亲,二则带安然出城散散心。
可男人骨子里逗弄小猫的劣性偏生压不住,只得上香时又哄上好一会。
回城路途中,镇南王的大掌勒住缰绳,有意拨转马头,与后方近卫拉开丈许距离。
窝在镇南王怀里的小猫不明所以地偏头。
霍越:“抱稳了。”
男人趁机低头,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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