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愣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将衣架和数据线交到了顾南星手里。
“衣服脱光,跪地上。”顾南星面无表情地说道。
时晚没有犹豫地直接在顾南星面前跪了下来,他现在身上也只剩一件衬衫了,很快就脱得一干二净。
身体完全暴露在了顾南星的视线下,时晚不禁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而顾南星也不急着动手,只是拎着皮带盯着时晚的左边胸口看,那上面挂着一个银饰,但右边则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不得不说,确实挺好看。
但再好看也不是时晚这样自作主张的理由。
顾南星收回视线,看向时晚的脸,时晚一直安静地垂着眼眸,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用哪只手给自己穿的?”顾南星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问道。
“两,两只手。”时晚回答。
顾南星啧了一声,道:“那就把你的两只手都伸出来。”
时晚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将自己的两只手伸出来,掌心朝上,举过头顶递到顾南星面前,认错态度非常诚恳。
很快有东西贴在了时晚的手心上,却不是皮带的触感,而是对折的数据线。
时晚愣了一下,迅速抬头看向顾南星,只见顾南星手中的工具不知什么时候从皮带换成数据线了。
“接下来你要好好回答我的话,不准说谎,让我满意了我就只用这个打你,不然我就换皮带了。”顾南星对时晚说道。
时晚连忙感恩戴德地点头:“我会好好回答的。”
顾南星笑了一声,举起数据线,没有放水地狠狠一下抽打在时晚的两个手心,两只白净的手心瞬间红了一道。
时晚痛得手指微微蜷缩颤抖,却没敢收回来,依旧是高高举起,一副献祭的姿态。
他没想到,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数据线竟然威力还不小。
“说说吧,你是怎么打的钉子?”顾南星问道。
“唔……就,就是先厚涂一层麻药,嘶……”时晚才说了半句话,数据线又抽上了时晚的手心。
顾南星抬眸看了时晚一眼,数据线没停,继续抽打:“说你的。”
时晚只好一边被打手心,一边向顾南星描述自己当时是怎么做的。
“呃,涂完麻药之后,就用手指捏扁,一下子就穿过去了,很成功。”时晚描述着画面。
顾南星简直要被气笑了:“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能耐?”
“没有没有。”时晚连忙摇头。
“只涂了麻药,提前吃止疼药了吗?”顾南星问。
时晚又摇了摇头,老实道:“我忘记了。”
他现在倒是挺想吃止疼药的,就是不知道止疼药能不能治他的手心疼。
“另一边呢,怎么没一起打了?”顾南星又问。
“当时太痛了,我就放弃了。”时晚小声道。
顾南星笑了一声,突然循循善诱道:“那另一边,要不我亲自来帮你穿吧?”
“真的吗?”时晚有些激动地看向顾南星。
如果是顾南星的话,再痛他都能忍受的。
“当然是真的,一边一个,多漂亮。”顾南星依旧笑得温柔。
时晚开心得忘记了自己在挨打,直接用肿着的双手去握住顾南星的手。
“穿刺针我还有,我已经有经验了,这次你来的话,肯定能做得更好的。”时晚认真地说道,“而且我在恢复期都不涂碘伏,我都是用的生理盐水,就怕颜色会变黑,还有……”
时晚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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