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甚至是他第一次喊自己的大名。 网?址?f?a?b?u?y?e?ǐ????ù???è?n?2???Ⅱ?5????????
谢云逐“啧”了一声,好吧,今朝不同往日,如果再把眼前这个冷酷的家伙当作亲亲抱抱就能哄好的毛球,他早晚会吃亏的。
不过谁说要哄他了?他想要的是忘却一切的疼痛,鲜血淋漓的亲吻,什么都好,只要能填满他心里那个深不见底的空洞。
他伸手握住弥晏的手腕,引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准确来说,是肚脐略上方的位置,好像为他划定了一个目标。
“为什么不行?”谢云逐的目光幽晦,“我要的又不多……”
弥晏的呼吸一窒,他见过谢云逐的无数面,但唯独没有见过这一面——说得难听一点,简直就跟一个婊子一样——没有被碰触就擅自兴奋,素来清冷的眉眼盈满了水色,散落的黑发被他随手拂到耳后,银耳坠摇晃了一下,连耳垂都泛着一层薄红。
他难以自已地感到喉头一紧,同时又怒火中烧。
明明刚才经历了这样撕心裂肺的折磨,为什么还能露出这样浑不在意的笑容?明明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边缘,却依旧把自己脆弱的咽喉.交到别人手心里,笑着说捏碎它吧。
又为什么一句解释都不肯给,他明知道只要稍微退一步,自己就能退十步,明知道自己煎熬挣扎了一年,追逐在他身后,只是想要一个解释——甚至都不要解释,一个道歉也好,他会自己找借口给他辩白,在心里一万遍地原谅他。
可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更加变本加厉的蔑视,和自轻自贱的引诱。
这个男人没有心,他早该知道的。
“这是你自找的,”弥晏的眼神冷了下来,“把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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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逐已经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多亏了他异于常人的意志力,即使最后身体濒临极限,他竟然始终没有昏过去。
他半阖着眼睛,很缓慢地才眨动一下,感到弥晏将自己抱起来,小心地抱到了浴室里,动作比起刚才倒称得上温柔。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氤氲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他无意中瞥到了镜子,不由也为自己身上的惨状吃惊——从头到尾简直没有一块好肉,屁股尤其惨烈,这辈子都没被谁这样祸祸过。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发指的,谢云逐的目光凝聚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有一个微妙的凸起,从外面看可能不是很明显,然而它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简直爆炸——这是弥晏植入他身体的一个小小的领域,里面装着刚才遗留下来的不可言说之物。
疯子,到底打算把这东西放到什么时候?谢云逐欲言又止,不适感忍忍也就过去了,但这东西的既视感太诡异了,就好像、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始作俑者的目光和他在镜子里交汇,脸上毫无愧疚之色。他就像一块坚冰顽固不化,即使在刚才最失控的时候都没有露出可操控的破绽。
谢云逐别开眼睛,吞下了沉默,他累到连思考都变得迟滞,然而过往的许多记忆却历历浮现在了眼前。
他想到了自己剪断契约的那一天,他振振有词地赶弥晏走,其中一个理由便是“他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又忘一个,在自己之前还有其他的契者”。然而在见过黎洛的鬼魂之后,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那所谓的“前任”就是自己。
弥晏从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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