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为了治疗我的伤口——这倒的确称得上是真诚,我心领了。”
他一边说,不得不一边微微仰起下巴,因为谢云逐单膝跪在了椅子上,已经完全入侵了他的空间。他攀附着自己的肩膀,俯身从自己的下巴开始亲起,湿润的舌尖舔过自己的下唇,进而扣开齿列。他身上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水汽,口腔里的温热甜蜜更是叫人目眩神迷。
弥晏没有拒绝,任凭他抱着自己的肩膀,充满服务精神地献吻。到后来他也有些情不自禁,抚摸着向上握住了他的腰,那微微向内凹陷的弧度,就好像是花瓶的曼妙曲线,仿佛天生为了叫人抓握而设计。
“怎么样,这个吻既不是利用,也不是为了治疗,”谢云逐坏笑着问,“这样算不算得上真诚?”
弥晏不得不承认:“还不错。”
“还有更不错的。”谢云逐的手向下,如他所说,的确还有“更不错的”。弥晏的呼吸变沉了,那如太阳般灿烂的金眸,也变成了深浓的暗金色。摩挲的手很快变成了禁锢,炙热的温度在紧贴的皮肤间升腾,两个人渐渐都有些情不自禁。
尽管床就在一旁,但两个人都没有挪窝,对谢云逐来说,在上位的姿势让他更有安全感和掌控感,而弥晏也很快学会了享受他的殷勤服务。
“呼……”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谢云逐的大脑昏沉沉的,渐渐浮现了叫人安心的疲惫和困倦。
这下应该可以安心地睡着了,不会殚精竭虑到无法入睡,也不会在噩梦中惊醒。不知从何时起,他喜欢上了被用力抱紧的感受,哪怕有时会野蛮到叫他感到疼痛,可是他好像连这样的痛感都一并喜欢上了。
这样的感情,算是“爱”吗?可以通过弥晏那严苛的纯洁性标准吗?如果让他知道,这一切殷勤主动只不过是为了得一晚的安稳好眠,他又要说这是利用了吧?
第一次的澡算是白洗,谢云逐迷迷糊糊间,被抱着洗了第二次澡。弥晏抱着他放在床上,动作堪称温柔,骨头一寸寸地落到了柔软的床铺上,他舒服得只想叹气。
弥晏替他把被子掖好,然后就这样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没有清醒时那双锐利有神的眼瞳,只有苍白的肌肤和安静的睡颜,眼下的阴影叫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兴许是他犯贱,但经历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予取予求,他心底的怒气早就发泄一空,只剩下一种淡淡的悲凉和无奈。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弥晏正想离开,被窝里却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像是在半梦半醒间,谢云逐的声音有些模糊,“我从没想过那是利用……难道我不能想亲你就亲你吗?”
弥晏一怔,停下脚步没有离开,谢云逐的手指就缠了上来,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圈:“我只是……太过心急,如果你非要说我用尽手段,那也是为了找到我们的过去。”
“嗯。”
“你知道就好。”谢云逐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我在乎你,在乎我们的过去,在乎关于你的一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嗯,我知道。”其实不用管他在说什么,光是“他在解释”这件事,就足以让弥晏原谅一切了。
听到男人温和的嗓音,谢云逐心中的石头便落了地,他应该可以得到一晚安稳的好眠了。被填满的小腹微微鼓胀,守护的人就在身侧,谢云逐侧身蜷缩起来,一切都是那么让人安心……
——闭上眼不过十分钟,他忽然直挺挺地坐起来,眼睛睁得有铜铃大,里面焕发着熠熠精光。
“对了,就是这个!”
弥晏立刻过来查看他的情况,“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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