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人都联系过了。”沈君乔继续平静地告诉他,“他们中的大多数都生活在乐土,遭受污染的可能性极小。他们也都无法理解你那些奇思妙想,也许是你在兰因呆了太久,受到了梦神的污染?”
这是在说自己做白日梦呢!谢云逐一把将梦神薅出来,攥着他的耳朵伸到沈君乔面前,“开玩笑,你和我说梦神的污染?梦神就在这里,你自己问问他!”
“咿——”被上位者那不怒自威的眼神扫过,兔子吓了一跳,立刻钻进了谢云逐的袖子里,死活都不愿出来。
“出来啊,”谢云逐揪住了他的尾巴,使劲往外拉,“和他说我没在做梦!”
“我不!我就不!”兔子死活不肯,“你别扒拉我!”
沈君乔看着这副闹剧,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
他这副样子,比冷嘲热讽让谢云逐更受刺激。他双手撑着桌子,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盯着昔日的老师,“我没有疯。你告诉我,无论是什么办法,只要能让我证明自己,我就去做!”
沈君乔的双手交握抵着下巴,那双比他更为深沉的蓝眼睛,就这样幽幽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才道:“你继续去重污染区吧。”
“那样你就能相信我了?”谢云逐猛地一拍桌子,“那不过是另一个铭川!有什么用——你告诉我,那有什么用?!”
“不,那只是可以继续发挥你的价值,你在铭川做得很好,不是吗?”沈君乔摇了摇头,“只要你还有价值,我就可以向委员会交差,找借口保住你。你的确太强了,对于庇护所里的人来说,你是一颗不可控的定时炸弹,这里容不下你。”
他已经把话说明到了这个份上,谢云逐还能再说什么。几度开口,他都没能说出话来,颓然在椅子上坐下,他埋下头,肩膀微微颤动着。
沈君乔的心蓦地一颤,他忽然意识到他最骄傲的学生,或许在哭。
“我没法把你怎么样,你自己回防控中心吧,我会尽快把下一个任务地点发给你。”沈君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没做错什么,孩子,我依旧为你感到骄傲。”
走出沈君乔的办公室,谢云逐快气疯了,证据就是他的话比平时都少,低着头咬着嘴唇,握紧的拳头快把自己的指骨都捏碎了。
艾深跟在他后面,看到他忽然转过头来,眼睛冒火地盯着自己,立刻福至心灵地拉开自己的衣领子,以免谢云逐咬到自己的衣服。
果然下一秒,谢云逐恶狠狠地一口咬上来,正咬在他的肩上。这也不知是哪年哪月养成的习惯了,他情绪上头的时候最爱咬点东西,通常就是自己。
艾深侧着头,估算了这一次的力道,可谓是有史以来最重的一次,于是默默地箍紧了手臂。这点疼对他来说倒不算什么,但他还是发出了些许轻喘,好让怀里的人高兴。
咬着咬着,谢云逐就慢慢冷静下来了,又拿舌头舔了舔牙印,以示赔罪。他依旧埋在他的肩窝里不肯动,闷闷地说道:“恨死老师了,恨他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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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简直像小孩子撒娇一样。艾深拍拍他的背,在他耳旁悄声道:“其实刚才老师看到小桃花照片的时候,心跳、呼吸和表情都有变化。”
“是吗?”谢云逐怀疑地抬起头。
“嗯,非常轻微,因为他的自控能力很强。”艾深确认道,“但他的确有所触动,心跳是不会撒谎的。”
“那就是有问题,”谢云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走,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藏着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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