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勾引,还上手摸,因为摸得得当,上下两把就把人给摸软了——最近他俩赋闲在家,无所事事,便又开始了荒淫无度的日子。谢云逐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调成了,骨头一直都是酥的,皮肤敏感得要命,后面更是食髓知味地没碰就开始痒。
所以艾深架起他的腿的时候,他放松了身体毫无反抗,只是精神仍有些飘忽,望着漆黑的电视屏幕出神。
艾深不满于他的不专心,很深很重地吻他,很快把他吻得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不许想别的男人。”
“我没想,想个屁,想也没用,”谢云逐一开口就是怨气冲天,“他老人家上电视,看起来忙得一周没睡觉了,哪有心思管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呃,别咬了,你属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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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心观察着谢云逐的反应,确定他的舒爽远大于不适,便进一步地做下去。倒也不是非做不可,只是他讨厌阿逐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为此使用一些色诱,也是可以允许的吧?
于是又一场白日宣淫之后,两个人都躺倒在宽大的沙发上,谢云逐那叫一个软烂如泥精神涣散,把脚搭在男人的腰上,打了个哈欠:“我好无聊啊……我们干脆继续去清理重污染区吧?”
就像在兰因和铭川时那样,至少有事儿干,对社会做点贡献。
“好。”艾深没有意见,事实上他巴不得离开这个喧嚣是非之地。“那庇护所呢?你还管吗?”
“管什么?”谢云逐望着天花板,“连伏羲大神都出山了,再加上我们伟大的沈老师,还有什么是他们搞不定的嘛。”
艾深的手落在他的头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类似于对幼兽的安抚。刚刚出了汗,发鬓间还有些潮,发丝凉凉地落在他的手指间,像上好的绸缎。当那双蓝眼睛望向自己的时候,艾深仿佛触到了他悲哀的心。
“管他这个计划那个计划的,反正我既不想睡大觉,也不想上飞船,”谢云逐很快别开了目光,“我们就四处流浪,做做清理,抽空还可以回趟兰因,看看波比他们……”
“咦,兔子呢?”说到兰因,谢云逐忽然发现刚才还在地毯上睡觉的兔子不见了。
“关厕所了。”艾深说,“他老听墙角,很烦。”
谢云逐正好要去厕所,顺便把兔子放了出来,就见他已经气到了猪肝红色,浑身的毛都炸了:“我、我警告你们!要做去房里做!不许再把我关进厕所和阳台!否则我、我就——”
“就什么?”谢云逐洗完手,随手在他蓬松的毛上擦干,然后把他当解压球一样揉捏了几下,“兔子啊,你的愿望要实现了,没准过不久我们真的要回兰因了。”
“什么?”听到这话,兔子反而愣住了,“可、可是我到了大城市,还什么事业都没做成啊!”
那他当初雄心勃勃地离开兰因,是为了做什么?每天被这对狗男男玩弄羞辱吗?!
“是啊,什么事业都没做成……”谢云逐也有些惆怅,手曲起来弹了弹兔子的耳朵,“但是你有什么办法,你只是只兔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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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过了几天,兔子的机会就找上了门。
那是两个政府工作人员,此次上门,是要邀请梦神来为“安眠计划”工作。简单来说,上面要求尽快推进计划,但是休眠者容易从噩梦中惊醒的问题一直没法解决。所以他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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