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舍身救义,不畏艰辛的替她趟进了这水深火热里,如何今天,她巧言令色间,我却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
我盯着她,不甘心的问道,“那阿姐何不说说,楚淮为何没能‘如愿以偿’娶了我,反而得了你这个‘长安城第一美人’呢?我同他既如此‘情深意长’,我又如何撇弃好好的正门夫人不做,却到凌王府为人妾室呢?”
“那谁晓得呢?许是要放长线钓大鱼,怕是那会就看中了王妃之位呢!”
不愧是沈青思的婢女,绿荫三两句就又翻转了局势,让所有人都开始对我这个“攀附富贵”的捞女嗤之以鼻。
又是一片哗然。
舆论发酵一波之后,沈青思才站出来,平息了各位夫人的口舌,她先是对绿荫严加批评一番,而后又对我的阿姐安抚几句,最后对着全体在场夫人说道,“我自嫁入凌王府,姐姐作为前辈从未苛待于我,平日对下人也宽宏的很,不像我,从来御下极严。那时我一入府,姐姐便将管家权如数给了我,平日里也极少出来,只在后头一心照料小世子,各位可别误会了她去!”
她说着看向我,嘴角勾起笑,“姐姐要不要留下来同各姐妹喝杯茶呢?也与大家亲近亲近!”
这人咋还两幅面孔,从进府至今,何曾听她唤我一声姐姐,平时自诩大我两岁,恨不得我伏小做低来着。
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只觉不自在,一个女人我都对付不了,如今集结这么些过来,岂不是盼着置我于死地?
“不必了,妹妹和各位夫人们聊得开心。”
我终于得了机会,亦不想留下再战,于是撒腿就跑。
跑得很快,但身后激烈的“茶话”声还是如数传了过来。
“王妃别被她的假‘善意’蒙蔽了,她待下人好不过就是要博得贤明,把活计推给您,就是算计着这样她才好脱出身来缠着王爷……”
“……对啊抓住王爷的心便是抓住了荣华富贵啊王妃,她必定打的这个注意……”
“诶呀我说王妃你如何四年来不得子,合着王爷日夜都被她勾了去……”
“不是……那她如何也四年来,不得子?”
“那是王爷……有问题?……”
“王爷怎么可能有问题?你傻呀,王爷不是已经有一个世子了吗?啊那世子就在她的手里啊,她许是看过那世子亲娘生世子时的惨状了,便打定主意不要自己的孩子了,有现成的孩子固宠不知多好?”
“有道理!”
……
无论多难听的话,都这样顺着清风飘进了我的耳朵——但都些什么?不是颠倒黑白,就是是非不分!都是些听风就是雨的无知妇女!
哼!
这样默默腹诽着,我的步伐逐渐加快,臭着脸把所有厅都视察了一遍——跟我想象中毫无差别,大家载歌载舞,乐不可支——与我过分的不应景。
脚步流转间,到了后院里一方偏僻的花园,这里平日鲜少有人企及,我只想着远离尘嚣,得这一刻的清净,可才走到拱门前,便撞破了子枫。
天爷的安排总是出乎意料。
子枫同一男子背对着我坐在廊下,俩人之间至少隔了六七尺,像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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