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将来把皇位给到皇家人的,皇家里也就你家有角逐力,早晚都是你的天下,结果人家儿子最后的体面你都不给,本来也都是将死之人了,你上去就说这帝位是篡来的,最后死了皇陵都不让入!
人周凌渊死不瞑目啊。
现在你又要奉养太后,人太后稀罕你奉养?
“可以啊,皇上的天下,自然皇上想封谁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错,我是典型的心口不一之人。
“你果真这么想?”周凌清挑着眉,全然不信我的话,三言两语间,任务就给到了我,“很好,那明日便由你去说服太后来参加后日的封后典礼,由太后亲自为你行册封——”
“……”
人家怎么可能去!?现在偶尔还有人偷偷认为你那是假冒伪劣的诏书,人家去参加你的封后大典,并当了“你朝”太后,那不就代表连人家也认可你,人家儿子不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篡位贼?
这是啥艰苦任务,怎么能想到我?
“我……我怕是…只怕我的力量不足……太后未必听我所言……”
我是不行,但你三叩九拜的的往寿康宫一趟,许就有了眉目。
“你不是哄太后的一把好手吗?朕瞧着此事非你不可——”
“不不不我不行……”
“非你莫属——”
……
我俩推拉了不知多少个环节,周凌清丢下一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就逃之夭夭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头晕目眩。
这是一个伤患该有的待遇吗?
显然不是。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好听了周凌清的吩咐天儿一亮就去了寿康宫。打算同太后请个安,喝个茶,拉拉家常,聊聊天。
谁知“伤患”不只没有该有的待遇,还被周凌清这厮连累了——因为他的关系,我被太后讨厌并吃了个闭门羹。
小宫女传话太后原话“哀家这个老婆子算什么,被你们夫妇二人耍的团团转也就罢了,不是说哀家的皇儿篡位吗?哀家是篡位逆贼的亲娘,封后大典这样的场合,哀家有什么脸面去参加?”
“你走吧!哀家会找个时辰追随哀家的皇儿去!你们,不必再来了——”
……
总之太后变着法儿的不给周凌清脸,我眼看着在风口吹了一个时辰的风,她却还是闭门不见客的态度。
于是我只好无理的闯了进去——人多力量大,寿康宫的三瓜俩枣自然不是皇家侍卫的对手。
我推开殿门,正见太后在对着佛像打坐,并伴随着木鱼声,周凌渊已去了一月有余,她仍一身缟素,不施粉黛,头发也只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既早就打定了要闯进来的主意,又何必在外头吹那许久的凉风?”
她仍闭着眼,敲打木鱼的动作不曾停下,话里带刺,刺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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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若就这么走了,太后岂不失望?”
我试探着她的心意——果然,太后的手顿了顿,木鱼声断,片刻又重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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