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还怕你这药用久了伤身呢!”杨老爷问了价钱,一听才十两银子,高兴得立马掏了银子,抱着五只瓶子就走了。
一出门走上长街,杨老爷拍拍怀中的药瓶,哼着小曲儿,踩着愉快的步子,走在街上。只见这街上人多之处的墙柱上都贴着告示一样的纸张。不少人都围过去看。
百姓里多有不识字之人,用手肘顶一顶旁边的人,询问道:“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就是就是,给俺
们念念。”
有人就念了出来:“雄风难振?淋漓不尽?妻妾埋怨?男病之羞,着实难以启齿,切忌假托他人之名寻医问药,以免耽误病情!刀儿匠桑家,有独门秘方,可治男子之疑难杂症!药到病除,尽享人伦!”
一念完,众人哄着笑开了去。怎么还有这样的告示?这么张贴了谁还敢上门?哪个男的肯承认自己有病呢?这刀儿匠本干的是断子绝孙的买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有秘方?
一说起刀儿匠桑家,众人又记起前些日子那个女扮男装坐堂的人,更是嗤笑着离开。
杨老爷轻蔑地笑笑,没人信才好啊,谁会相信自己是在刀儿匠家求医问药呢?药卖不出去,价钱就涨不起来。
回到家,他将药悄悄塞给杨七郎,如此这般一说,杨七郎将信将疑地将药收了,是夜就拿出来试,果然比以往任何药物都有效。
一连几日,杨七郎都眠花宿柳,好不快活。早上从花楼出来,看见花楼附近贴着桑落宣传秘方的纸张,心中又起了愤恨,便暗暗遣人去将那些纸张撕了。
第34章 治本的法子
寒食节一到,雨水就多了起来。
一连几日,桑落都坐在家中磨刀。一下一下,借着雨水,将刀儿匠最惯用的弯刀磨得锃亮。
桑陆生拿着鸡毛掸子这里扫扫那里擦擦,看着桑落有些不解:“你这几天磨刀做什么?至少要到年底才有活了。”
天气渐好,伤口容易溃烂,所以三月之后就是淡季。
他是有些沮丧的。这都过了十几日了,自己贴的那些宣传的纸,纸上的墨迹渐渐涣散,竟无一人前来购买秘方。杨老爷也一去不复返,莫非那药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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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拿起刀儿对着刀刃看了一眼,说道:“快来了。”
那五瓶药,杨七郎该用完了。
桑陆生有些按捺不住,拖了凳子坐在她身边问:“丫头,你给杨老爷的药里到底加了什么?”
桑落抿抿唇:“清心莲。”
桑陆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竟然用那个药——”
话还未说完,门外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姓桑的!”裹着檐帽乔装打扮的杨七郎气急败坏地破门而入,一脚踢翻院子里的簸箕,冲到桑落面前就要对她动粗,却被桑落手中泛着寒光的刀儿镇住了。
他握紧拳头,一脸涨红,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在药里加了什么?!”
桑落只装作不知:“我调配的秘药,怎能跟你说方子?”
“你是在报复我偷你喜盒,是不是?”杨七郎一手抄起小凳子试图挡住那刀儿,一手挥着拳头。
“怎么会报复你?”桑落吃惊地问道,“我可是跟杨老爷说过,绝不可给别人用!一人一方,这可是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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