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不浓。不像以前来的时候,浓得像是泡在海里。
“你来易感了吗?”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很想逃。
“嗯。”
“刚在卫生间里洗澡来的,不信你去看看。”
浴室门打开着,我仔细闻了闻,确实有那股味,但不知是不是李嘉祐的洗浴用品换了,其中还掺杂着一些苦腥味。
并不算好闻的香味。可能是柑橘调的。
我也不太懂,跟着李嘉祐进去后,我就坐在床上,不久李嘉祐也上了床,在我背后拉下我的领口,按着我的肩膀,尖牙毫不犹豫刺入,咬了进去。
可能是这次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没有以前的高,没有起到短暂麻痹我的神智的作用,这次的标记很痛,甚至可以感受牙齿划开皮肤,劈开血肉,一寸寸刺入腺体的残忍□□剥离感。
“李嘉祐,好痛,你轻点。”我又哭了,痛得眼睑处都溢出液体。
李嘉祐看见我哭,反而眼更黯了下来,咬我的力度一点也没减,反而攥紧手,下了死劲按住我的肩膀。
直到标记结束,我闻到周围的信息素远不及从前,我才迟到地意识到李嘉祐并没有犯易感症。
李嘉祐没有犯易感直接标记了我,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深深后怕。
“痛啊?”他漫不经心说。
“我还是用以前的力度啊,哭什么?你都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我凭什么在乎你的感受。”李嘉祐坐在我躺的床边,随手点了支猩红的烟,慢条斯理地抽了起来。
“你没有犯易感?”我红着眼和眉质问他。
“没有啊。”他淡道。
“疯子!”我气急攻心,小声骂他。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李嘉祐的眼色,却可以看见他叼着发着红光的烟,无所谓地继续吞云吐雾。
“怕什么?你都被我标记了多少回了,多这一次两次怎么了?”
要说本质是的确是一样的,但性质就是不一样,李嘉祐没有犯易感就标记我,就是明明信息素还在稳定状态,却要故意注入我的腺体。
这个性质完全不一样。
不过我听了李嘉祐的话,我将此归咎于李嘉祐对我的报复。
他当初的确警告过我不准再在他面前提换人,但我没当回事,而他心眼极小,又心狠手辣,所以记恨上我,又故意标记我来报复我。
我在他家里,我能找谁说理,而且李嘉祐又是个坏人。
我受尽委屈,红着眼背过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哭着发脾气,“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呜……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随便标记我。”我抹了抹眼睛,较起真来。
李嘉祐可能看我哭到他的深蓝被单都湿了一块,难得心里起了愧疚心,他掐了烟,上了床,躺在我的另一边。
然后良久,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那你就当我是犯了易感好不好?”
“你就留在我家里帮帮我好不好?”
我感受身旁明显塌陷下去的床单,如果是和特别讨厌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我本应该抵触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李嘉祐太帅了,我一点都不觉得抵触,反而在我哭后居然听到他罕见的低头道歉,心里很有触动。
我伤心地拧转头,望着他黑得能把人吸住的眼珠,不满地道“本来就要留好不好?”
“你妈妈都和我说了。”
我用眼睛直直盯着他漆黑锋利的眼睛,“如果你要我原谅你,你就要答应我寒暑假都要回我家,过年要回,凡是假期,我想要回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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