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我们的关系不算好的时候,除了标记的地方,身体都会和我保持好距离,所有我没有发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掩饰了,我才注意到。
我知道他生那种病了不好受。
以前李嘉祐会在标记后就立即去厕所里打出来,但现在我们谈了,我觉得这种事我帮帮他也没什么。
只要我的裤子守住了就行了。
“我帮你?”我问身后喘着热气的李嘉祐。
“不用。”李嘉祐从背后箍着我的腰,漆黑的眼珠沉沉地盯着我。
“你年纪小,不用你干这些事。”
“只是用手的没事吧?”我觉得没什么。
“这次用了手,下限就会不断被拉低,你不害怕怀孕吗?”
“除了用腿可能大点,其他两个应该不会的吧。”我瞄向李嘉祐,用我理性的眼光来看。
李嘉祐却幽深地看着我颇为愉悦地哧笑了一声,“你给得越多我就会越贪心的。”
“你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所以你肯定不懂alpha的易感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李嘉祐贴着我的耳边底说话,“你都不知道其实每次给你打标记,我都很想上你。”
我的耳朵像带着漏电的耳麦,靠近他的那个耳朵不光红透了,而且酥酥麻麻。
“你记得以前你拿枕头隔开我那次吗?我原本就得到了能顶着你的机会,但你却突然不给我了,还用枕头隔开,虽然都很软,但我当时气得想弄死你。”
“我每次对你产生这种念头,我都感到很罪恶,但是就是无法控制。”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李嘉祐犯易感时候的心理,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他是生病了才会这样的。
“没关系的,你只是生病了而已。”
“我有时候也会有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吗?”我又问。
“你说的用嘴和用那些我都不会给你的,只有用手可以怎么样?我感觉手可以很轻易就给你。”
我作为李嘉祐的旁观者,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他生这种病的时候有多难受。
我带着哄人的语气,“反正我们谈恋爱了,我帮你,你犯病的时候也会好受很多啊。”
听完我的话,李嘉祐的呼吸都收紧了,腰上的力度更大,我后脊骨的轮廓也越发显著。
弄完我就有一点点后悔了,没人和我说弄一次要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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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第一次弄不熟练。
“再来。”李嘉祐眼神发暗盯着我。
我躺到床上,给他看磨红的掌心,一副罢工的样子。
“不要—-手好酸。你自己想办法吧。”
我软着声,李嘉祐对我很好,一般不会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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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南墩岛度过了一个暑假。李嘉祐高四了,比我要早开学很多,但我们必须连在一起,所以我还是不能在家待完一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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