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富有弹性的臀肉捏在手里不断地揉搓,含住他的乳尖啃咬,让他随着自己的节奏彻底沦陷。
最后一切结束的时候,白罗罗已经动弹不得了。他躺在秦百川的怀里,由着他给自己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秦百川把他身体里的浊液排光,又上了消肿的药,最后两人才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白罗罗醒来后以为自己身体散架了,他睁开眼,张了张嘴,却发现词句都卡在喉咙里,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沙哑的「啊」。
身边的人也醒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温柔地询问:「醒了?」
白罗罗揉揉眼睛,宿醉的脑袋有些疼痛,昨晚发生的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他瞬间怒道:「秦百川,你简直不是人——」
秦百川闻言笑道:「哪里不是人?长还是粗?」
白罗罗:「……」
秦百川道:「是真的想把你玩坏,但看你真的快坏了,又有些舍不得。」他说得认真,还低头亲了亲白罗罗的唇。
白罗罗脸色发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做到最后的一次时,他的确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高潮冲击着身体,却只能痉挛颤抖。
不过他们已经结婚,以后这种日子,恐怕长得很。
听着耳边秦百川回味的话语,白罗罗竟是感到自己的腰子莫名地有点疼……
「啊哈……不要……」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白罗罗的口中发出,他被按在床上,蒙上眼睛,手脚都被束缚起来,侵犯他的人迫使他双脚大开露出最柔软脆弱的部位。
「谁说不喜欢,还那么湿,骗谁呢。」这声音是属于秦百川的,语调却让白罗罗觉得有些陌生。在白罗罗的记忆里,秦百川决不会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但白罗罗并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此时的他正在被男人从身后无情地侵犯。因为蒙着眼睛,所以感官越发地敏感,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出插入他身体里的性器形状。
「呜呜啊……」敏感的肉穴被用力地抽插着,肠道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火热的器官,白罗罗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同,更加敏感,也更加地渴望。
「这不是含得很漂亮吗?」男人恶狠狠道,「夹紧了!」他说着,便狠狠地拧了拧白罗罗的乳尖。
白罗罗吃痛,被迫收紧了后穴,他呜咽着:「你是谁……呜呜,百川,百川——」
男人闻言冷笑:「叫我做什么?我不正在操你吗?」他伸手扯下了白罗罗脸上已经被泪水浸湿的黑布。
白罗罗看到了男人的面容——这人居然真的是秦百川而不是别人,只是他的表情和平日里大不相同,嘴角挂着邪笑,眼神里燃烧着欲火。
这模样的秦百川,让白罗罗有些害怕,他哽咽道:「百川,你怎么了……」
秦百川看着白罗罗脸上的泪珠,却是笑了起来,他缓缓俯身,声音低哑:「我怎么了,没怎么呀。」说完一个挺身,逼出了白罗罗嘴里的呻吟。
白罗罗手和脚捆在一起,这个姿势让他甚至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张开双腿任由秦百川侵犯。
然而不知是不是白罗罗的错觉,他竟是觉得身体比平时敏感了许多,乃至于带着粗鲁味道的触碰,也让他感到了难以抗拒的快感。
秦百川蹙着眉头,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已经湿软的肉穴。那滚烫的硬物碾压着火热的肉穴,发出暧昧的水渍声,也不知是润滑剂,还是被操弄出来的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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