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愿在车位上坐稳,任由江珩帮他系好安全带。闻声,江珩也迅速看了过来。
他被这群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然还能是什么?”
应明澈一脸怀疑。
江珩没有说得太直白:“你们关系看起来非常亲密。”
“本来就是啊,而且他们对我一直很好。”元时愿解释道,“我刚开学报到那天,他们就看出我妈气色不太好,应该是生病了……之后陪我去医院探病,又凑钱买了很多补品。”
刚上大学的大学生,生活费有限,手头本就不宽裕,处处需要花钱,这些补品都是他们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心意。
元时愿一直记得他们的好。
“对你很好?”薄烬追问,“具体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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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换床单,他们都帮我换。有时候我回来比较晚,洗衣房没位置,他们就会顺手帮我洗了……”
应明澈温声道:“手洗?”
元时愿一脸莫名:“洗衣房没位置,当然是手洗。”
要是洗衣房有位置,也犯不着他室友帮忙。
薄烬脸色愈发怪异:“你确定,他们真的只是把你当兄弟?”
这些行为,配合方才他们亲眼目睹的种种……
元时愿的室友们,完全是把他当老婆养了吧?
这算什么?宿舍共妻?
若不是元时愿加入了Scepter,等元时愿开学后回到校园,之后是不是真要按照这个走向开展?
他们意思太过明显,元时愿一眼便看穿他们的怀疑。
他无语至极:“想什么呢?我们那是好哥们。不要用你们龌龊的心思、不健康的思想,玷污我们纯洁的兄弟情。”
薄烬反问:“我们不也是好哥们吗?”
元时愿不说话了。
见他沉默,几个Alpha竟不约而同笑了笑,元时愿的反应也在他们意料之中。
“你说的,不要让别人玷污你们的兄弟情。”应明澈幽幽抱了上来,“让我们玷污就行。”
“别再来人了,我真受不了了。”他声音越来越委屈,眼神也愈发幽怨,“光是现在,一周都排不到我一次。”
虽然这是实话,可从应明澈口中说出,怎么那么怪异?
元时愿一把拍开Alpha的脸:“少来。反正我和我室友关系很好,就是简单的兄弟情,你们别瞎琢磨。”
“你这么想,他们未必。”薄烬自然能感受到他们的敌意与排斥,“你知道他们床上,都放着你的等身抱枕吗?”
哪怕亲兄弟,都不可能在床上放对方的等身抱枕吧?可元时愿的室友,竟然人手一个!
这还只是在看得见的情况下。
说不定被子一掀开,里面还有更多有关元时愿的周边。
“这算什么?”元时愿不以为意,“我们见面没多久,你要闻我后颈腺体,我说什么了?”
在这种事情上,元时愿向来大方。
此言一出,Alpha们神色都是一愣,且对薄烬投去不赞同的目光。
应明澈反应最大:“什么?!”
“你闻他腺体?你怎么不直接让他脱裤子?薄烬,没想到你才是最变态的那个。”应明澈冷笑不止,“庄哥还总说我色,跟你比起来,我可真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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