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刻,总能让人体会到烟火人间的温度和美好。
回到家商乐把书房重新布置了一下,商少元不爱看书,书房里挺空的,摆上她的宣纸和笔架总算丰富了点,下午逛街的时候她还去店里买了块毛毡垫,墨灰底色,角落里几片苍翠的细竹叶。
好看,还便宜。
写了会儿字,心情静了下来,她才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聂川的衣服洗好送了过来,商乐没再去新商业区那边玩,收拾收拾自己,简单画了个淡妆,开车去市中心。
先去商场买东西,衣服鞋子都挑了不少,包包她实在懒得看,她出门甚至都懒得背,除了手机和车钥匙什么都不想往身上加,主打一个轻简。
反正她常买的那几个牌子出了新品店里会给她留,经理也清楚她的喜好,筛过再给她看,省得她自己挑了。
在VIP室里吃了点茶点和咖啡,东西也挑差不多了,商乐觉得自己才闲了几天就像烤化了的棉花糖一样快要软乎乎的瘫成团了。
她这算是报复性休息吗。
不工作就是爽。
不知道商少元能不能体会这种爽。
商乐留了地址,东西让品牌方送去别墅,自己开车掉了个头去A大。
大学时候她都没怎么好好在学校呆过,除了保证毕业必须的积分和必修课程,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傅兴言的工作室泡着,一切从零开始,那段时间她不靠家里很容易,忍住不去靠商少元才是真的难。
商少元也是一边上课一边跟着谢鸿跑工程,经商天赋藏都藏不住,很快就开始自己做项目。
商乐谈项目失败的时候就暴躁地在心里把她哥暴打一顿,鄙视他靠家里,傅兴言白手起家才是真的厉害。
打完了再在心里给商少元道个歉,然后背着傅兴言给他打电话取取经,学习一下优秀商人创业的宝贵经验。
到了A大,商乐把车开去停车场,给聂川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她提着衣服下来,悠哉悠哉的开始重逛母校。
离开了两年多,学校里几乎没什么变样的地方,花草还是那些花草,建筑物也是印象中的样子。
逛到图书馆的时候聂川总算回了电话过来。
“你好,是商小姐吗?”电话那边的声音通过电流传送后显得很陌生,和那天晚上在酒店听到的不太一样。
不过那晚聂川也没说多少话。
“叫我商乐就可以。”商乐说,“你是A大的学生吧,现在在学校吗,我把衣服送过来了,那天谢谢了。”
那*边顿了顿,声音扬起来了一些:“你现在在A大?”
“嗯,你在宿舍吗,我把衣服放在宿管那,还是你下楼来拿?”商乐本想请他吃顿饭谢谢他,但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又怕对方尴尬,于是打算给了衣服就走。
“我……”那边似乎犹豫了一下,很快道,“你能等我一下吗?我现在不在学校。”
“没事。”商乐体贴的说,“你告诉我宿舍在哪一栋,我放在宿管处,你回来的时候去取就行。”
她说完,那边陷入了沉默。
半响后聂川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来:“不好意思,麻烦你等我二十分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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