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川没再说什么,自己过去餐厅吃东西去了。
商乐想看一眼,奈何沙发的位置看不过去,只好放弃,继续翻摄影集看。
脚疼得一阵一阵的,比一直疼还糟糕。
看书都看不进去,唯一能分散点注意力的就是摄影集,看照片总比看字轻松多了。
心不在焉地没翻几页,聂川从餐厅出来了。
“吃完啦?”商乐说,“那你扶我上楼,我想洗漱睡觉了。”
“睡得着吗?”聂川问。
“睡不着,你把我敲晕吧。”商乐绝望的说,“我都想把腿锯了。”
聂川把她扶了起来,商乐撑着他的手走了几步,走到楼梯口,不走了,聂川也没动,以为她要做一下心理建设再爬楼梯。
“你没干过护工这个兼职吧?”商乐问。
聂川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商乐张开手:“背我上去啊,我跳不动,之前能跳是因为止疼药的强大功效。”
“哦。”聂川反应过来。
把商乐背上楼,扶着她去洗漱,又把她送回床上,下楼去拿了垫子上来把她的脚垫高,趁着下楼的间隙聂川上网查了一下,好多人分享扭了脚的经验,说晚上一定得戴着护具,于是把丢在沙发上的护具也一起拿了。
折腾了一通,已经凌晨了。
聂川下楼去烧水,放在床边让商乐晚上喝。
商乐一点睡意都没有,靠在床头盯着自己被包起来的脚愣神,聂川端着保温杯进来,放下水就要出去,被她喊住了。
“我睡不着,聊聊天呗。”
“聊什么。”聂川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商乐服气了:“你坐那么远怎么聊?”
聂川只好走过来,拿了张椅子拉过来坐在她床边,还是那句话:“聊什么?”
商乐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没照顾过生病的人。”
“嗯。”聂川点了下头。
“那总有生病的时候被照顾过吧。”商乐说。
“我生病不需要人照顾。”聂川说,“在医院,该吃药吃药,该检查检查,多一个人在旁边也是一样,没区别。”
“那多无聊,多一个人可以说话解闷啊。”商乐挪了挪位置,伸手去拉了一下垫子,聂川看到了,站起来帮她把垫子叠好找合适的角度,商乐靠回床头上看着他,“你生病你爸妈也不陪着你吗?”
“不陪。”聂川背对着她弄垫子,“他们生病我也没陪过。”
“为什么呀?”商乐问。
聂川回头看了她一眼,商乐也看着他。
一般人不会问到这种程度,他说了那句话之后问话就该停止了。
但商乐不是一般人。
她不会在“适可而止”的时候察觉到该有的界限,要是身份对换,她也不介意别人这样“冒犯”的问她话,因为她愿意就答,不愿意回答就不会回答,也默认对方可以用相同的态度对待她。
不纠结,不拧巴,很干脆。
但是放在关系还没到、互相不够了解的时候,她这种总是超过界限的相处态度会让人很不喜欢,甚至会误会她的用心。
商乐大概自己能感受到,所以聂川没说话,她很快反应了过来:“你不想说就算了。”
“因为他们觉得没必要。”聂川弄好了垫子,坐回椅子上,没有不回答她,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语气淡淡的,“就像我刚才说的,生病住院,医护人员都会安排好,他们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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