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川立刻拿自己的杯子和她碰了碰,低着头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不够。
再喝一点。
醉的深一些。
商乐斟酌了一下,往聂川杯子里又加了半瓶啤酒进去,聂川手里握着杯子,垂眸看着她往里加酒,眉头微微皱了皱:“不好喝。”
“但是我喝不完了。”商乐指指桌上几个啤酒瓶,“你得帮我喝一点,好不好?不能让我一个人喝这么*多吧。”
“……”聂川慢吞吞抬起头,认真点了点头,“嗯,我帮你。”
聂川喝酒慢,跟品茶似的,每喝一口都要皱皱眉,除了一开始商乐叫他的时候他好像在想什么,眼神有些茫然,之后他的神情一直都是清醒而专注的样子。
商乐不好判断他到底有没有喝到那天晚上的状态,毕竟那天喝的自酿酒后劲大,啤酒度数那么低,她哄着聂川喝了两杯啤酒才罢休。
也不能喝太多,万一难受呢。
大哥谢濯铭是家里酒量最差的,喝醉过一次后就不愿意再喝酒了,跟商乐说喝醉了和她晕车晕得厉害一样的感觉,这种罪还是少遭的好。
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青柳巷里除了这家店还亮着灯,其他店铺早就关了门,店里顾客们谈笑说话的声音出了店门就不太能听到了,更显得巷子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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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上一轮弯月散发着淡淡的清晖。
很好。
夜黑,风高。
也没有伸手不见五指,只是夜色朦胧,相当合适的狼人夜。
“走一圈,消消食。”商乐说。
“嗯。”聂川跟在她身后。
商乐回头看他,朝他伸出手,还没说话,聂川的手就握了过来,将她微凉的指节全都拢在手心里。
动作挺快啊。
喝醉了装不了了是吧。
商乐耐心很好,和聂川从青柳巷绕了出来,两人牵着手在已经降下了白日的温度的老街道上散步,她不说话,聂川也就不说话,街上有其他散步的人,三三两两。
商乐朝后看了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
大概是即将做坏事,神经太敏感了。
她牵着聂川往人少的巷子走去,老街有几条街全都是小食摊和充满文艺气息的咖啡酒吧店,是人最多的地方,过了那两条街,人声就渐渐的听不到了。
聂川大概走得无聊,握着她的手指,开始捏她的指节解闷,从指尖一截一截地往上轻捏,到了手掌之后再顺着指背滑下来,像抚摸一样。
商乐不得不甩开了聂川的手。
聂川脚步慢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她。
刚好,这边巷子已经没什么人了,两侧是有些年头的墙壁,地上铺着的青石砖有些翘起来一边,时不时可能会被绊一下,商乐刚甩开聂川的手,他就绊了一下。
商乐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扶他,被他一把抓住手攥紧了。
“干什么?”商乐看着他。
“嗯?”聂川无辜地牵着她的手指,笑了笑,“小心,石板不平。”
“小黑在吗?”商乐左右看了看。
“在。”聂川看着她脚侧的那块青石板,“不过天很黑,它也很黑,不太看得清,只看得见眼睛。”
问猫就说了,那就是确定喝醉了。
清醒的时候瞒得严严实实,眼神都不敢乱看,还是醉了坦率。
商乐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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