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打牌就得靠运气,纯玩才有意思。”
“就是就是。”商乐和谢濯铭都十分同意。
谢濯安无所谓当个看客:“和你们打真是没挑战,我都快睡着了。”
然后坐到了商乐身后。
商乐正要把一张九万扔出去,谢濯安咳嗽了两声,她很顺畅地改把两万打出去了,下桌等着杠九万的苏姨看了两兄妹一眼:“哎哟怎么还有人带军师?”
谢濯铭和商少元完全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俩不会算牌,打牌确确实实地依靠直觉和运气。
但他们同仇敌忾:“谢濯安你不准出声,说好的靠运气呢?”
谢濯铭拿出大哥架子:“去,给我们弄吃的去,我想喝点酒。”
“我想吃烧烤。”商少元说。
“我也想喝点酒,烧烤也想吃的。”商乐点菜。
谢濯安笑着站起来:“你们三个运气之子就尽情地打吧,苏姨想吃什么,我去让人一起弄。”
“我不吃。”苏姨摆摆手,“不像你们小年轻,晚上还吃得下,帮我拿一杯温水吧。”
“行。”谢濯安伸了个懒腰上楼去了。
反正第二天都休息,就连商少元都说自己停工一天,谢濯安干脆让人搬了烤架到院子里,谢鸿下午做菜让人送了很多新鲜食材过来,海鲜也不少,全都料理料理上架烤了。
地下休闲室里打麻将的三个人两小时不到就从兴致勃勃被苏姨打成了两眼放空,谢濯安叫他们上来吃烧烤的电话简直是救星一般,五分钟不到三兄妹就到院子里了。
“怎么样,运气打牌好玩吗?”谢濯安问。
商少元十分怀疑:“是苏姨牌技太好还是你牌技太差了,你和我们打也没每圈都是你赢吧?”
运气还是有战胜实力的时候吧?
为什么苏姨从头赢到尾啊?
谢濯安笑得都要叹气了:“让着你们呢,次次都是我赢你们不就不跟我打了,我上哪还能找这么一桌子笨蛋啊,不过苏姨确实比我厉害,我也打不过她,估计是想一次给你们打服了,省得你们下次还找她打。”
毕竟高手和菜鸡过招都是很无聊的。
牌桌上的三个笨蛋兄妹:“……”
化悲愤为食量!
吃完闹完,谢濯安第一个就去休息了,毕竟他是家里作息最规律的,平时都是雷打不动十一点睡觉,玩这么晚已经是破例了。
谢濯铭上楼没多久,有人来敲门。
他猜到是谁,说了句“进”,进浴室洗漱去了。
换了睡衣出来果然看到商乐在沙发上翻他这次带回来的摄影集。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来聂川了。”商乐问。
“嗯。”谢濯铭过去沙发上坐下,“你在酒店看到他了?我以为他不会来。”
“这次募捐你是特意邀请他的?”
“不是。”谢濯铭摇了摇头,抽了一本摄影集出来放在商乐面前,“谁我都邀请么?只是发现他私下做了挺多国内非遗项目资助的,我就发了个邀请函试试,没想到他真的来了,还捐了一笔钱。”
“你不早点告诉我。”商乐一边控诉,一边翻开谢濯铭给的摄影集,第一页就是横跨页面的美洲大草原的风光。
“一个朋友的照片,构图很有特色。”谢濯铭介绍说,“这我怎么开口,非要说的话,你自己一点儿没察觉?不过我没怎么想,就觉得他大概是去体验生活,但你说的勤工俭学什么的……”
谢濯铭说着说着很没同理心地大笑起来:“你还跟我说他投资眼光很厉害,想带带他,投行界风向标成你徒弟了哈哈哈哈哈。”
商乐一脸怨念的看着她大哥,磨了磨后槽牙:“是书法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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