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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就在沙盘上画了一道沟,随后,又在沙盘中划了两道,葛云忍不住出声:

“侯爷这是做什么?这沙盘我可费了好大事儿呢。”

“这个位置,是托蓝河最细窄的地方,现在是入冬枯水期,沙蛮在这个时节不会绕路而是会直接踏马从河上过来,这个地方最适合设伏,还有这里有个山谷,不深,但是骑兵进去也别想那么容易出来。”

既然重来一次,他就换个打法,战争总是要死人的,但是能少死一个就少死一个。

两个月后,凌夜寒大败那萨仁,凌字旗第一次占领了祁支山下的大片土地,西蛮被迫退兵。

葛云那一刻眼泪好悬没掉下来,扬言要上折子为大家请功,大摆庆功宴,他正准备转头与凌夜寒商量的时候,就见凌夜寒一身染血的战甲都没换下来,身后背了一个包袱,牵着一匹马,看着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侯爷你这是?”

“战事已了,我进京请罪。”

葛云脸上的笑一僵,是了,没日没夜的打仗他都忘了眼前这位爷身上还背着抗旨的罪名呢。

凌夜寒跨上马,葛云站在后面想了又想,最后深吸一口气还是冲过去拦住了凌夜寒的马:

“侯爷,有件事儿我,我想我还是和你说一声比较好。”

他将凌夜寒拉下马,将人拽到了一个角落,仔细看周围没人才悄声开口:

“侯爷,其实,在两个月前陛下给我下过一份密旨,旨意只一个意思,就是在战场上务必护住你性命。”

凌夜寒听完人愣了一下,随后心头发酸,所以上辈子的萧宸也曾下过这样的密旨。

葛云从前在军中其实没怎么和凌夜寒一块儿打过仗,这人领兵攻河东四郡的时候他还是个小校尉,但是也知道这位靖边侯与陛下极为亲近,大周立朝,他25岁便受封侯爵,便是细数前朝也挑不出来两个,这些时日靖边侯抗旨在朝中物议沸然,都说凌夜寒自恃功高,目无君主,这样的说法一日两日陛下或许还念旧情,但时日久了呢?

这些日子他和凌夜寒好歹也算有了同袍之谊,葛云多事儿的毛病又犯了,反正密旨的事儿也突突出去了,索性再多句嘴:

“侯爷,我就是想说陛下想必还是念着你的,未必重治,但是天威难测,您这次回京可别再顶撞陛下了,诚心给陛下认个错,或许念在军功的份上,陛下能轻饶了你呢。”

凌夜寒看着这老妈子有点儿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谢,这次回去我跪穿了紫宸殿外的地砖也得给陛下磕头请罪。”

葛云的心终于放下了,在凌夜寒上马前还是忍不住小跑过去,把手扣成一个喇叭小声说:

“侯爷,刚才我说的那是密旨,密旨,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可别说出去啊。”

回应他的是黑旋风扬起马蹄带起来的一阵烟尘,和凌夜寒那头也不回的背影,葛云气的直咬牙,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马蹄飞扬在官道上,风如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的感觉像极了当年,凌夜寒握着缰绳的手几乎没了感觉,恍惚间甚至分不清他是真的重来了一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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