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将军还不知道呢?靖边侯奉旨回京参加春猎,此刻不知为何提剑在司云伯的帐前要与于止比剑。”
几位在军中有幸见识过凌夜寒比剑“风采”的将军此刻皆一脸戏谑:
“呦,那我可得去瞧瞧。”
军中将领一窝蜂地往热闹中心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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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人墙内凌夜寒还是进山时的那副铠甲,手中握着那把有名的凌渊剑,站姿随意,而他面前的于止一副温润公子模样:
“侯爷,臣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侯爷,让侯爷上门来与臣下比剑,未是臣下不愿比,而是如今是春猎期间,私下比剑怕是有伤和气,”
凌夜寒哼笑了一声:
“真有意思,你问问这些在场的将军,这里有谁我没有与他比过剑,好好的同僚之间相互切磋,让你说的好似我借着比剑公报私仇似的,什么东西。”
凌夜寒半点儿情面也不讲,说完直接看向一侧抱着手臂看热闹的镇北将军周凯:
“我说的对不对周将军?”
当年被凌夜寒从被窝里扯出来比剑的记忆瞬间重新浮现在了周凯的脑海,他咬着牙出声:
“对。”
奶奶的,要不是为了看热闹,他才不帮这狗东西说话呢,输剑的脸总不能他一个人丢。
很显然场上输给过凌夜寒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半天愣是没半个人为于止说句话,甚至还有人拱火:
“我说于公子,只是比个剑而已,陛下在军营都不禁止军中同僚相互切磋的,没有伤和气这一说。”
“对,就比比而已。”
眼看着事儿越闹越大,于止那边早就偷偷着人去找禁军,巡防的禁军立刻禀报统领邢方:
“方统领,那边都要打起来了,咱们真不管吗?”
就见邢方抱着剑老僧入定似的站在那里,闻言半掀眼皮:
“陛下可有过圣谕说围猎期间不可比剑?”
“好像没有。”
“既然没有我们管这个闲事儿做什么?”
邢方想起当年输给凌夜寒的剑穗他就肉疼,那坠子他花了二两银子呢,比吧,多一个人输他心里还舒服点儿。
于止见比剑逃不过便换了一套说辞:
“侯爷既然执意,在下也当奉陪,不过臣下的剑穗是陛下所赐,万不敢用剑穗做赌。”
凌夜寒看了一眼那挂在他剑上的剑穗眼底寒芒微动:
“陛下因何赐你?”
看到凌夜寒眼神中的戏谑于止有些心虚,凌夜寒不削开口:
“陛下是奖赏在围猎中拔得头筹的人,而本侯也是奉旨参加围猎,只不过因为路途遥远晚来了三天而已,今日本侯的猎物比你那日的多,碍着公平没问你直接要剑穗,而是找你比剑,若是你都输了,这剑穗你便不配得。”
凌夜寒的声音掷地有声,丁点儿情面也没有卖,于止平日里那一套端方温润的姿态在他面前半点儿用处也没有,脸色此刻都有些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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