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脚就走了,恐怕又落了个托大的黑锅,眼睛恋恋不舍地送萧宸的身影出了大殿,满心不耐地想着再应付这些人半个时辰。
张福给萧宸披了披风,护着人上了御辇,萧宸拢了一下衣领侧头:
“紫宸殿那边如何?”
张福今日穿的也很喜庆:
“回陛下,晚间青先生那边按着您之前的吩咐上了晚膳,将小皇子和小宝少爷都叫奶娘送到了偏殿,这会儿偏殿怕是热闹的很,一会儿这家宴的菜色都备好了。”
萧宸微微合眼靠在銮驾上,唇边勾起了些细小的弧度,有人等着同他一并用家宴的感觉很陌生,但是又让人有些期待。
果然,他下了轿辇刚一步入紫宸殿便听到了小孩子咯咯的笑声,他在院子里站定了一瞬,目光看向侧殿的方向,窗户透出屋内暖色的灯光,隐约能听到里面逗弄孩子的轻缓声调,这紫宸殿他住了这么久,好似此时才有了平凡的归属感。
他没让人通报,轻轻推开了侧殿的门进去。
就见青离着了朱色的锦袍坐在轮椅上,膝间搭了一条织锦的素色薄毯,怀里抱着已经有些分量的麟儿,用拨浪鼓逗的他咯咯的笑,而一边的邢方则趴在小摇床边,看里面正手舞足蹈的小宝。
见他进来青离抬眼,不知是这些日子的用药有了些效果,还是今日被这鲜艳的衣服衬的,他的面色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回来了,小侯爷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儿回来?”
萧宸除了大氅,方从外面进屋,一身的寒气,不敢太靠近孩子:
“你也说了他一个小侯爷,怎么能同朕同时离席,自然是还要一会儿。”
青离笑了出来,萧宸站在珐琅暖炉前烤了烤身子,待身上暖了才过去,先去看了小宝,却发现他光着腚,连肚兜都没穿,笑了:
“呦,谁把我们小宝的衣服都给扒走了?”
一边的邢方开口:
“方才抱起来,他正好尿在了青先生身上,奶娘刚给他擦干净,屋内热,说要拍些粉再穿肚兜。”
萧宸忍不住用手挠了挠他的小脚心,就见那小脚立刻缩了回去,玩了一会儿才来看儿子,麟儿就要比小宝大多了,白白嫩嫩正是招人疼的时候:
“他重了不少,你腿经不经得住?”
青离闻言笑了:
“我这腿是豆腐做的?他一个小不点还能经不住?”
相比于侧殿里的暖意融融,在朝阳殿的凌夜寒就煎熬很多了,本就心不在这儿,又偏偏被一群朝臣围着敬酒,于公,凌夜寒刚刚得胜还朝,理应祝贺,于私,不少人瞧见了他身上的四爪蟒袍,又联想之前陛下往侯府派过的长史,这会不会真的是有意给靖边侯封王啊?
多番的试探之下,就连成保保都有些好奇了,等人退一退的时候,他悄悄趴他耳朵上问:
“陛下赐你四爪蟒袍不会是真的要给你封王吧?”
凌夜寒低头瞧瞧那四个爪子:
“陛下说他给什么我就要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次他是不是要给。”
成保保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话?
凌夜寒又苦熬了半个时辰,终于推说身上有伤不胜酒力就脚底抹油走了。
他自然是没有轿辇可坐的,出了朝阳宫便紧着步子回了紫宸殿。
“哥,我回来了。”
萧宸和青离几人已经带了孩子到了正殿,小厨房方向已经有阵阵香气飘出,凌夜寒一进屋便瞧见了这其乐融融的一幕。
萧宸抱着麟儿在玩小老虎,青离倚靠在轮椅上扶着摇床轻轻晃悠,凌夜寒竟然生出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来。
凌夜寒暖了身子靠过去,萧宸便将麟儿塞到了他怀里:
“你抱一会儿。”
软乎乎的小身子一到怀里凌夜寒的心都跟着软了,轻轻贴着儿子的面颊,只是没一会儿他便闻到了臭味儿,他赶紧把儿子提起来,奶娘立刻上前,凌夜寒就知道这小东西拉了:
“嘿,我这刚回来你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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