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早晨有点儿小事儿要处理误了早朝,还请陛下恕罪。”
一殿的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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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兵围了郡王府这是小事儿?
萧宸看着这个早晨就从被窝里跑出去的人声音不咸不淡:
“听说你带兵围了郡王府?好大的胆子。”
“臣不敢,臣是前两日注意到了京城中的流言,心中愤恨,这便顺着查了查,这才注意到了那写话本子的穷书生很可能是受了乔富贵的唆使,今日本想着带人去捉这乔富贵问个清楚,谁知道他躲到了承宣郡王府上,又一查才发现这乔富贵是承宣郡王小妾的哥哥,臣便上门去要人,谁知道人没要来,还反遭了一脸奚落。”
那穿着深紫色蟒袍,在外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靖边侯,就这么语调委委屈屈地单膝跪在大殿上回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不是他去围了王府,而是他被围了王府。
萧宸似笑非笑地出声:
“奚落?怎么奚落你的?”
凌夜寒抬起头,面上好似受了好大委屈一样:
“人家是真的皇亲国戚,陛下的亲堂弟,与陛下打断骨头连着筋儿的郡王殿下,哪看得上我一个被陛下半路捡来的人,谁叫人家是郡王,我就是个侯爷呢,他还说我穿上蟒袍都不像侯爷。”
这话听的满朝文武都瞪大了眼,这话说的,承宣郡王那也是个二品郡王,眼前这位委屈的好像不行的人是个一品侯爷啊。
萧宸瞧着他睁着眼睛胡言乱语的模样有些好笑,偏偏听着他这委屈的小动静还觉得受用:
“既然也没讨到便宜就起来吧。”
诸位朝臣就看到靖边侯就这么施施然地起来了,成保保的眼睛都要瞪直了,他知道陛下宠凌夜寒,但是不知道凌夜寒是靠不要脸让陛下这么宠的啊!
今日早朝相比于凌夜寒带兵围郡王府,陛下对靖边侯这轻拿轻放的态度又让人刷新了陛下恩宠的上限,不过也有人觉得凌夜寒这是聪明,毕竟陛下对宗亲一直是不咸不淡的态度,就算是那位得了封爵的承宣郡王也不见多亲近,而此时又涉及到构陷皇子身世,一个是所谓的堂弟,一个是亲生儿子,孰轻孰重这还用说?
凌夜寒这是出面把陛下想做的事儿给做了个干净,陛下自然不会怪罪,只能说靖边侯受宠是有原因的,这脑子转的就是快。
紫宸殿中,萧宸换下了一身沉重的朝服,穿了广袖的云锦长衫坐在了软榻上,今日早朝时间太长,他肩膀和腰背都发酸僵痛,张福适时奉上了茶,他接过茶盏舒了口气,微微动了动肩膀,随后肩背处便搭上了一只手,力道刚刚好地帮他揉按,那酸痛感渐渐得到了缓解,他闭眸出声:
“侯爷这是不满侯爷的爵位了?”
随后脖颈边就像是有小狗凑上来一样,他有些发痒:
“满,只要能天天守着你,给你做侍卫我都满意,我那就顺口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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